的继续跟高明江在那里说话。
一点都没有被人无视的尴尬。
花溪暗自深呼吸,只要他不主动跟自己搭话就努力的忽视他。
突然就觉得自己的脸皮不知不觉的就厚起来。
觉得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变的复杂起来。
跟人发生了那样的苟且龌龊,还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她突然就难过起来。
好像自己都快不认识如今的自己了。
心情低落都不能放肆的低落。
几个孩子过来了,屋里叽叽喳喳的就更热闹了。
这个喊她一声,那个喊她一声,忙的她再没心思去胡思乱想。
花溪也没想到她娘正月初三会到这边来。
还给她背了一兜鸡蛋,怕是攒了一个腊月都没舍得拿去卖。
年前那一次她是带着期待回去的,也是带着绝望走的。
黄绣云这个当娘的拦都没拦住。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能怎么办?
花溪走了这么久,她也煎熬了这么久。
骂了老大骂老二,整个腊月那么些天家里就没消停过,乌烟瘴气的。
别看分了家,儿子儿媳妇都不受她管了。
但是花溪这个事情她占理。
都是当娘的,都有儿女,当娘的护着自己的儿女任谁也挑不出错来。
花溪这才刚刚死了男人,难得回来一次娘家,两个嫂子都各有想法,还打着为花溪好的名义。
两个儿子看着也不像是个傻子,可偏偏在这件事情上都成了个糊涂蛋,被自己媳妇哄的一愣一愣的。
真的叫黄绣云寒透了心。
骂起来一骂一个不吱声。
骂的狠了,两个媳妇先后都往娘家跑。
大年初一刚过,黄绣云就在家里就待不住了。
两个儿子再三保证会帮着照看那几只鸡,她收拾了一下就过来了。
这个年她那边不好过,花溪这边肯定也不会好过。
她得过来看一眼,不看一眼不放心。
大年初三雪刚停,路两旁还有厚厚的一层。
太阳倒是出来了,也没有一点暖和气。
冻得人连门都不敢出。
花溪屋里一直烧着火盆,英英尿湿了的那个小褥子翻来覆去的烤,总觉得没有干透。
烤的那个尿骚味儿满屋都是。
熏的人脑子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