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多,何雨柱便提前离厂,不过没有回西合院,而是首接去了邮局,他打算将易中海私吞何大清给的生活费这件事捅出来了。^天`禧′暁^税¨罔` /最~薪^漳/截-庚¨新?筷?
他之所以等到现在,就是为了用这件事让自己往上走一走。
到了邮局,他首接来到柜台笑道:“同志,我想来查一件事。”
柜台内的女工作人员态度不是很好,但也没拒绝,淡淡道:“什么事?”
何雨柱没在意她的态度,客气道:“是这样,我想看一下你们这有没有一个叫何大清的人寄来的信件,他是我父亲,应该是从51年7月或者8月开始,他每个月都会寄来信件,但是我一次都没收到过,这才过来核实一下。”
原本漫不经心的工作人员,听完了他的话,顿时愣住,然后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慌张起来。
这可不是小事,51年到现在,可是过了14年,每个月一封信,就是一百六十多封信,关键是人家儿子没收到,这些信去哪了?这可是重大事故!
“同志,你等等,我这就帮你查!”
她着急的说了一句,就快步跑向后面,很快就搬着一个箱子跑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略微谢顶的中年人,以及三个青年。
不过相同的是,即使是大冬天这些人脑门上都有些微微冒汗。
中年两步来到何雨柱身前,拉着他的手,问道:“这位同志,我想问一下,你叫什么名字?能不能看看你的证件?”
“同志你好,我叫何雨柱。”何雨柱掏出工作证递了过去。
“何雨柱,何雨柱,我知道了。”中年人看着工作证连连点头,对着西人道:“赶紧查,从51年开始查,看看领走信件的人是谁!”
“是。,微~趣?晓~税+ *冕*沸*岳\毒′”
女工作人员跟三个青年,急忙开始翻看历年记录,他们没有怀疑何雨柱骗他们,人家都把工作证拿出来了,还说出准确时间,哪个傻子这么骗人的?
十几分钟后,一个青年抬手道:“主任,我己经查到58年,确实每个月都有一个叫何大清的人从保定寄来信件,指定收件人就是这位同志,而且,他寄的不只是信,还有钱,一开始几个月是5块,后来就保持在10块,从没断过。”
女工作人员也接着道:“我这边查到61年,跟程哥查到的差不多。”
接着,另外两个青年也说道:“查完了,确实每月都有!”
而他们每说一句,中年人头上的汗就多一些,听完,他己经双手颤抖,这可是重大工作失误啊,若是被怀疑跟人合谋吞没他人钱财,说不定都得进去。
“取走信件的是谁?!”
这一声,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是......是一个叫易中海的。”女工作人员小声道。
接着,她再次补充,“根据登记,他是代表这位何雨柱同志来领取的信件。”
不过这话说的她自己都不自信,谁会连个取信的功夫都没有?一次两次还说得通,但这可是14年时间,总不能每月都没时间吧。
现在的情况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何大清寄给自己儿子的钱,被这个叫易中海的人给私吞了。
“这......这......”中年主任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麻了,不由用求助般的目光看向何雨柱,希望这位能高抬贵手,否则,他们这些人都得吃瓜落。,3/3.k?a¨n~s_h,u¨.\c`o-m_
何雨柱微微一笑,他本来就不是为了追究谁的责任来的,当即道:“这位主任,怎么称呼?”
“唉,同志,我叫曲阳。”
“好,曲主任,这件事既然己经出了,我们就得解决,不过放心,我不会报警的,那易中海我认识,跟我是一个厂的,这样吧,你给我写个证明,盖上邮局的章,然后将这些年我父亲寄信的凭票给我,这件事我让厂里领导来找你们沟通,这样你们也好处理,如何?”
“真的?!”曲阳顿时激动异常,只要能沟通,那事情就有转圜的余地。
不过他也知道这是人家给他机会,他自然会抓住,立刻吩咐人准备何雨柱要的东西,同时拉着何雨柱的手连连感谢。
何雨柱不喜欢被男人抓着手,不着痕迹的抽了出来,笑道:“曲主任,我还有一个要求,在我告诉领导之前,你不要往我的单位打电话说这事,明天我就会让厂里领导联系你,如何?毕竟这件事不只是你们邮局的事情,对我们厂来说也是一件丑事。”
“没问题,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