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有关系的朋友,她己经买好了今晚飞国外的机票,打算先出去避避风头。
电话拨通,对方的声音带着哭腔。
“洪姐!你可别害我了!我他妈在机场贵宾室里喝杯咖啡的工夫,放手边的包被偷了!什么都没少,就护照不见了!就一张护照!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因果修正”的齿轮,在这一刻己经加速到了极致。所有试图伸向洪姐的援手,都在触碰到她之前,被各自的“霉运”精准地斩断。那己经不是巧合,而是一种规则,一种不容置疑的、带着黑色幽默的天罚。
她输了。
输得莫名其妙,输得彻彻底底。
她不是输给了某个对手,而是输给了一种她完全无法理解的力量,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玄学”。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几名董事会成员和穿着制服的办案人员走了进来,表情严肃。
为首的董事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冷冰冰地宣读着决议:“经董事会一致决定,即刻免去洪洁在星扬娱乐集团的所有职务。另外,洪洁女士,这几位是经侦的同志,请你配合他们的调查。”
洪姐手中的手机滑落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这个曾经在华娱圈翻云覆覆雨,能让无数小明星命运转折的女强人,以一种滑稽到近乎荒诞的方式,迎来了自己的末路。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刻正在《英雄》剧组的制片办公室里,一脸严肃地和制片主任对峙。
西北的沙尘暴威力惊人,即便有马卫国的工程队加固,拍摄时江寻还是结结实实地吃了一嘴沙子。
此刻,他把一张自己画的表格拍在桌上,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工伤补贴申请表”。
制片主任看着这张堪比小学生涂鸦的“申请表”,眼角抽搐了一下:“小江,你这……又是闹哪一出?”
江寻指了指自己的嘴,表情无比认真:“昨天下午三点十五分,拍摄风暴戏时,因不可抗力,我口腔内部进入了约8.5克的沙砾,对我的身心造成了严重影响。我认为这属于工伤。”
制片主任感觉自己的血压在升高:“所以……你想要什么补偿?”
江寻清了清嗓子,说出了自己深思熟虑后的要求。
“一箱快乐水,玻璃瓶装的。这是我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