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配表哥明媒正娶迎娶回去做正妻。
什么丫鬟通房的,这辈子都只能被她踩在脚下,让她拿捏。
道理是道理,可华安一想到她爱慕至深的郎君夜夜都与旁人同床共枕,心头就极其不痛快。
华安紧紧捏住玉佩,眼中闪过狠戾之色。
“等我嫁给表哥之后,即刻就把那贱婢打杀了。”
江府。
沈恣离了冷秋苑,估摸着江鹤安也该回来了,便没有丝毫耽搁,回了西和园。
刚穿过假山,走至庭前,江鹤安坐在书房里透过窗户,叫她过去。
“去哪儿了?”他语气轻飘飘的。
沈恣道,“奴婢发现公子一件鹤氅上,不知何时烧了个洞,便去找了府中绣娘想要修补,但公子的衣裳名贵,绣娘也修不好,她们便让我找周姨娘,没想到周姨娘能补。”
她走到江鹤安身边给他斟了茶水,笑道,“奴婢也没想到周姨娘的绣技那般好。”
江鹤安却没有顺着她说,而是用手里的书抬起她的下颌,双眼审视她,“冬日的鹤氅破损,怎的今日才发现?”
沈恣心里一跳,退后一步,垂下头去,福了福身,“是奴婢的疏忽,请公子责罚。”
“罢了,左不过一件衣裳。”江鹤安收回目光,拍了拍自己的腿,“过来。”
沈恣轻轻拧眉,这人怎么越来越放肆了,老是白日就这样……
江鹤安见她没动,也没什么耐心,干脆一把拉过她坐到自己腿上,手环住细腰,将头靠在她左胸脯上。
“公子……”沈恣一下红了脸。
“别动,让我听听你的心。”江鹤安手上用力,她丝毫动不了,只能任由他。
他听见她的心在胸膛里跳得平缓又有力。
咚,咚,咚……
这节奏没有过快,也没有过慢,每一次的跳动就像她一样从容,没有其他多余的情绪。
江鹤安摸了摸自己的胸膛,他的心却在强烈地跳动,像是在欢呼喝彩。
他只要一靠近她,心就会这样,可她为何跟自己不一样。
江鹤安冷了脸,箍紧了她的腰。
沈恣拍了拍他的手,“公子,你勒得太紧了,奴婢有些,喘不过来气儿。”
江鹤安见她都憋红了,便松了些力气,想了想,道:“我欲娶妻,你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