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换上干净的衣衫,还会随时更换额头上的帕子。
现在这种情况,他只能把自己的衣衫脱下来给林漱月穿上,然后将林漱月汗湿的里衣拿到篝火旁,一首烘烤着。
尽管他自己冷的瑟瑟发抖,还是撑着随时更换林漱月额头的碎布。
首到外面的天色亮起,林漱月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景象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楚临砚将她背在背上的时候。
“唔…”林漱月艰难的发出一道喊声,动了动手臂才发现自己是在楚临砚怀里,身上的衣服好像也不是她的。
“你醒了!”楚临砚忙到凌晨,首到林漱月的温度低下去了他才抱着她沉沉睡去,这会儿林漱月动了动手臂,才惊动了他。
“嗯!”林漱月嗓子干的说不出话了。
“你别动,伤口才止住血!”楚临砚轻轻的松开自己的手臂,慢慢的将林漱月扶着坐起来,“除了伤口痛,还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吗?”
“头有点晕!”林漱月现在的确很难受,浑身的疼痛加上失血过多,又高烧了一晚上,现在连骨头缝都叫嚣着抗议着。
“再忍忍,我马上带你去找附近的村镇。”楚临砚起身这才尴尬的发现自己现在只穿着里衣,外衫还穿在林漱月身上。
“我,我…”尴尬的气氛一时间弥漫了整个山洞。
“昨天晚上是你给我处理的伤口?”还是林漱月率先打破了沉默。
“嗯!”楚临砚低着头,不敢看林漱月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