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协调会，走不开，特意托我向秦先生表达歉意。我这边嘛，秦先生相邀，自然要把其他事情推一推，优先过来聆听高见。”

他三言两语就把自己和刘主任的“缺席”交代清楚，既给了秦凡面子，也显得自己重视。

“张书记太给面子了。”秦凡笑着回应。

杨志刚看着张为民这瞬间恢复如常、甚至更显沉稳老练的表现，心中微微点头。这老张，反应够快，定力也够。他端起茶杯，啜了一口，目光在秦凡和张为民之间流转。

包厢里的气氛似乎更加融洽，之前的谈笑风生继续。李强在一旁看得暗暗咂舌。

刚才张书记进门时那极其短暂的一顿，以及随后那行云流水、滴水不漏的表现，让他这个基层小科员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官场功夫”。

张书记在他心中的形象，瞬间又拔高了几分，也神秘了几分。

杨志刚放下茶杯，刚想顺着秦凡之前的话题，深入聊聊关于官渡区产业布局的看法，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屏幕，毫无征兆地亮了起来。

一条新的加密信息提示，静静地浮现在屏幕中央。

发信人没有显示名字，只有一个简单的字母代号：【Y】。

信息内容只有一行冷冰冰的字：

“老板问：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