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他观察了一下,里面似乎挺热闹,有说话声。他心中一喜:“正好!人多眼杂,塞了东西就跑!”他熟练地翻过矮墙(自以为很帅),蹑手蹑脚地摸到柴火堆旁,掏出布包就要往里塞。
就在这时!
“抓贼啊!!有贼翻墙进院啦!!!”一声中气十足、带着惊恐的老年女高音猛地炸响!正是被娄晓娥安排在厨房“擦窗户”的张妈!她这一嗓子,石破天惊!
娄家小院里喝茶谈笑的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灯光大亮!娄父和几位颇有威望的老友(包括一位退休的区里干部)以及娄晓娥,一起冲了出来!谁?!干什么的!”娄父厉声喝问。
许大茂吓得魂飞魄散!他万万没想到会被人当场撞破!他下意识地把布包往柴火堆里一扔,转身就想跑!
“想跑?!”一声怒吼如同惊雷!傻柱带着厂保卫科的王干事和另外两名保卫,如同神兵天降,恰好堵在了后门口!傻柱一个箭步上前,老鹰抓小鸡般一把揪住许大茂的后衣领,将他狠狠掼倒在地!
“许大茂!你个狗东西!果然是你!偷厂里东西出来销赃,还敢翻墙入室?!”傻柱的大嗓门震得许大茂耳朵嗡嗡响。
“我没有!我不是!我…我只是路过!”许大茂拼命挣扎狡辩。
“路过?路过翻墙?还往人家柴火堆里塞东西?”王干事冷着脸,走上前,从柴火堆里捡起那个布包,打开一看——一本破旧账册,一张泛黄的废纸。“这是什么?赃物?”
“那…那不是我放的!是他们诬陷我!”许大茂脸色惨白。
“诬陷?许大茂,你深更半夜翻墙进我家后院,往柴火堆塞东西,被张妈和这么多人当场抓住,人赃并获,你还敢狡辩?!”娄晓娥站出来,指着许大茂,声音带着愤怒和后怕,“王干事,各位叔叔伯伯,你们可要为我们做主啊!他这分明是想栽赃陷害!”
几位老友看着眼前一幕,尤其是看到那张作废的“金条票”,都是人精,瞬间就明白了许大茂的恶毒用心,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愤怒。
“许大茂!你好大的胆子!”那位退休的区干部怒斥道,“栽赃陷害,手段如此卑劣!这是犯罪!”
“我…我…”许大茂百口莫辩,浑身抖得像筛糠。
就在这时,杨不凡“气喘吁吁”地从院门外跑进来,一脸“焦急”:“王干事!柱子哥!怎么样?抓住没?厂里李副主任带人来了,说是接到举报来搜查什么‘变天账’!我看他脸色不对,赶紧抄近路跑过来报信!”他故意把李副主任的到来说成是“接到举报”,而非许大茂的同伙。
话音未落,街道革委会的李副主任果然带着两个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娄振华!有人举报你私藏反动…”
他话没说完,就看清了院子里的情形:被保卫科按在地上的许大茂,王干事手里的布包,还有娄家满屋子的“贵客”,尤其是那位退休的区干部!
李副主任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他接到许大茂的“信号”才来的,没想到是这种局面!更没想到有这么多有分量的人在场!
王干事上前一步,将布包递到李副主任面前,语气严肃:“李副主任,你来得正好!我们接到举报,许大茂偷盗厂里财物(随便安个名头)并企图翻墙进入娄家栽赃,被当场人赃并获!这是物证!人证俱在!他刚才还狡辩是被人诬陷。你看这事…是不是该由我们厂保卫科和派出所联合处理?毕竟他首先偷的是厂里的东西!”
王干事的话滴水不漏,先把“栽赃陷害娄家”定性为许大茂个人行为,把李副主任摘出来(暗示他不知情),同时点出许大茂有“诬陷”他人的前科(指刚才狡辩),更抬出了“偷盗厂里财物”这个更首接的罪名!
李副主任看着王干事锐利的眼神,又看看周围几位老同志不善的目光,再看看地上如丧考妣的许大茂,心里把许大茂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他立刻撇清关系:“啊!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个许大茂,简首是无法无天!王干事,你们保卫科处理得很好!这种败类,一定要严惩!我们街道办全力支持厂里的决定!”
他生怕引火烧身,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临走前还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意思很明白:你敢乱咬,让你死得更难看!
许大茂彻底绝望了!栽赃物证失效(他此刻还不知道为什么失效),人赃并获被抓现行,唯一的靠山李副主任也抛弃了他!人证(傻柱、张妈、娄家人、几位老友)物证(那个布包)俱全!还有“偷盗厂里财物”的罪名扣在头上!
“带走!”王干事一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