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古物,是祖宗传下的宝贝!被一个叫东密一郎的鬼子头目看中了,那狗东西......带着一群鬼子兵就闯进了寺里!”
“我得知消息后,立刻赶去阻止!”解空说到这里,声音突然哽住,半晌才继续道。“可是......惭愧啊!我双拳难敌枪炮!那东密一郎本身手段就阴狠诡异,再加上一群持枪的鬼子兵......我......我救不了寺里的东西,连自己也被他们擒了。+b\q′z~w?w·._n\e·t?”他猛地抬头,雨水落进他通红的眼睛里,却一眨不眨,死死盯着陵州城的方向。“谷大哥...”解空的声音陡然拔高。“我被他们押出来的时候,寺里剩下的鬼子兵不多。那东密一郎肯定也过去了,加上他,寺里面最多也就五六个鬼子兵!他们正用那些铁锯在切割佛像。现在赶回去,或许......或许还来得及。求谷大哥,你身手不错,求你助我一臂之力!不能让祖宗传下的东西毁在这群畜生手里。”说罢,他双手抱拳,深深一躬。谷畸亭听得火冒三丈。又是掠夺!又是破坏!这群东瀛来的强盗,在这片土地上犯下的罪孽罄竹难书!既然气运线在解空身上,也许......他脑中闪过对解空大师在原著里的模糊印象。那个为了弟子甘愿自废修为,刚直不阿的少林方丈。此等人物,值得信任。更何况,阻止东密一郎,或许就能扫除任务路上的一个巨大障碍。“走!”谷畸亭没有任何犹豫,斩钉截铁地说道,“去铁佛寺!杀贼!”解空闻言,脸上的疲惫立刻消散。“多谢谷大哥!”两人再无二话,如同离弦之箭,朝着陵州城的方向在泥泞湿滑的小径上发足狂奔。雨水模糊了视线,湿透的衣衫紧贴在身上,冰冷刺骨,伤口在奔跑中传来阵阵刺痛,但他们的速度丝毫未减。十里路途,顶多就是现代五公里的距离,在异人拼尽全力的脚程下,应该是赶得上的。 奔跑中,谷畸亭侧头问道。“解空师傅,你师兄……他现在如何了?还在寺里吗?”解空脚下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随即速度更快。他沉默了几个呼吸,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谈论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我赶去时……他并不在寺里。”他顿了顿,补充道,语气依旧疏离得如同陌生人一样,“不知是死是活。”谷畸亭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这绝非寻常师兄弟该有的态度。那平淡之下,似乎压抑着某种失望甚至……怨怼?但此刻不是深究的时候。他不再追问,两人闷头狂奔,目标只有一个——陵州城西,铁佛寺。此刻的铁佛寺内。正殿里喧嚣刺耳。锋利的锯齿正强行切割着一尊古朴雄浑的唐代铁佛腿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空气中弥漫着粉尘灼烧的焦糊味。三名鬼子兵围在切割点旁,脸上满是汗水。而另外两名士兵持着三八式步枪,枪口懒洋洋地晃动着,扫视破败的大殿和殿外雨幕,神情懈怠,打着哈欠。一名戴眼镜的技术兵对着切割部位指指点点,用日语大声呼喝着调整角度。殿内总共六人。他们的步枪随意地倚靠在斑驳脱漆的朱红立柱旁,或丢在积满灰尘的蒲团上。东密一郎独自站在殿外,欣赏着雨景。他左臂的袖管空荡荡地垂着,雨水打湿了破旧黑西装的一角。那只仅存的右眼空洞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似乎正怀念故乡樱花的味道。帝国的败象,越来越清晰了。自断臂之后,他回国休养了一阵。脑中闪过家族议事厅的画面:父亲失望冰冷的眼神,堂弟掩饰不住野心的笑容……那一刻他就明白,自己在家族中已无地位。连家族密宗传承那唾手可得的继承权,也被父亲轻飘飘地给了堂弟。“废物……”他嘴唇无声地翕动了一下。这条手臂的代价,太大了。秦岭那个该死的和尚,还有那个搅局的小子……他的目光缓缓扫过殿内那几尊沉默的佛像。这些价值不菲的佛像,将是他最后的筹码。必须带回去!只有这样,才能在帝国这艘注定沉没的巨舰彻底倾覆后,在故乡的土地上……活下去……或许……还能活得像个人?他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这掠夺,早已无关信仰与效忠,只剩下深渊边缘绝望的挣扎罢了。可惜,一个声音,打破了东密一郎的幻想。“果然是一群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