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说完便抄起桌上枣核砸中谷畸亭的额头,“再说屁话,回头把你留下,给我儿子炼器当沙包玩儿!”
“呵呵,苑哥,你儿子厉害得很哟~刚才我看到那枚铜钱,应该是他自己炼的吧?”谷畸亭揉着额头转移话题。提到儿子,苑金贵立马收了调侃,一脸自豪:“你眼尖儿,也瞧见苑陶腕子上那枚铜钱了?昨儿夜里他竟能让碎铁片飘起来半寸高,咱老苑家的炼器术,总算没断在我这代。”他突然压低声音,旱烟袋在掌心敲得当当响,“别人都说我长鸣野干生儿子没屁眼,嘿!我偏生养出个有屁眼、天分还不低的小崽子,你说那些正派人士气不气?再过十年,说不准我这儿子的成就比我还高!”谷畸亭望着院门外蹦跳的小身影,背带裤上的铜扣在雪光里一闪一闪:“苑哥这福气,全性里没几个人能比。你家儿子将来要是成了炼器宗师,你这当爹的脸上也有光。”苑金贵哈哈大笑,突然又猛地收声,旱烟袋杆敲了敲八仙桌沿,眼神沉得像秦岭的积雪:“笑归笑,正事儿得说清楚。狂寂和尚已经进了秦岭,躲在老龙沟的破庙里,《他自在化天魔咒》就在他身上。但小谷啊……”他突然凑近,酒气混着旱烟味扑面而来,“东北那拨来了一个出马仙儿,似乎也在找这人。”“莫非是东北关石花?”谷畸亭咽了口唾沫。这姑奶奶可是未来的十佬之一。苑金贵十分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这小姑娘也配?虽然听说这妮子快建自家堂口了,但也是过几年的事儿,这回是她师父廖胡子派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