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是出了差池。!0^0*小`税`枉¨ _无+错,内~容!”完颜宗弼的气势瞬间弱了下去。
“出了差池?”韩企先的气势反而陡然升高了,“你这哪里是出了差池,根本就是一败涂地了。没有了军队,没有了汴京,你现在要拿什么跟完颜昌斗?”
韩企先的一句问话让完颜宗弼瞬间无语,只能跌坐回椅子之上。
“所以我才一首不敢出门。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完颜宗弼叹了一口气道。
“我要是还有方法救你呢?”韩企先平缓了一下语气说道。
“老韩,你莫不是在说笑?”完颜宗弼忽然又来了精神。
“我当然不是在说笑。”韩企先缓缓说道,“你在朝堂说的算不算,实际上就是国主一句话的事。但是国主能不能在朝堂说了算,却是需要扳倒完颜昌这几个老家伙的。那你说国主是更支持你,还是更支持完颜昌呢?”
“这个我自然知道,只是我现在部卒全无,拿什么去跟那完颜昌叫板啊?”完颜宗弼疑惑道。
“很简单,到时候你只需要在朝堂上反咬完颜昌一口便是了,说这完颜昌为了一力主和,派了细作去汴京,下了毒,才导致的西太子的败绩。?齐/盛.晓,说\蛧- .冕.废^阅^独¢想要以此败绩为借口,推动和谈。到时候即便没有证据,国主也会站在你这一边,让完颜昌自证清白的。到了那时候,就是完颜昌焦头烂额的时候了,西太子自然就有了喘息之机了。”韩企先从容说完。
“这,可是完颜昌那老狗毕竟手握重兵,万一这么一整,把他逼反了怎么办?”完颜宗弼犹豫道。
“完颜昌这条老狗,要是真还有这样的气概,就该是拿出这几万兵,与你一起去打下宋人几个城池,跟西太子一样,以胜谈和,而不是想着把到手的地盘给出去。这完颜昌终究是老了,没了当年的锐气了。”韩企先笑道。“话我就说到这,西太子是赌一把,搏一搏,还是继续躲在这府里唉声叹气,就是西太子的自由了。”
韩企先说完,也不等完颜宗弼表态,就起身向着门口走了。但是走了一半,又转过头来说道,“你们金人学汉制,没什么问题,但是别忘了,你们金人是靠着血性立国的,完颜昌己经没有血性了,西太子又如何呢?”
韩企先恕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7*k′a¢n-s¨h!u*w,u+.!c¢o.m¨只剩下完颜宗弼一个人在大堂之中愣神。
上京城的另一边,完颜昌皱着眉头,他的对面坐着完颜宗磐和完颜宗隽,然而却只有完颜昌是皱着眉头的。
“挞懒这表情不对啊,兀术那小子大败而归,你应该高兴才是。这样一来兀术在朝堂之上就再也没有话语权了。”完颜宗磐看着眉头不展的完颜昌说道。
“宗磐,你这狭隘了,咱们都这把年纪了,真还要跟兀术那个小子争个胜负不成?无非是想着大金立国不易,这份基业得延续下去,而咱们又打不动了,所以这才不出此下策,想要跟宋人和谈,休养生息的吗。”完颜昌感慨道,“只是兀术那小子左右听不进去咱们得话,觉得在咱们是怕了,所以才要谈和的。他就看不到吗,咱们手下的军队里面,还有几个谋克,几个猛安全是咱们大金的二郎的,这一大半都成了那些奚人,汉人,辽人。”
“所以兀术这小子这一次失败不更是说明了咱们和谈的正确性了吗。咱们得战力己经很难压制宋人了,尤其是像岳飞那等,居然能以少数步兵击溃我们大金儿郎的骑兵部队,不客气说,真让那个岳飞打过来,咱们未必打得过啊。”完颜宗隽也说道。
“别胡说了,”完颜昌不悦的说道,“岳飞再能打,就他一只兵,终究也是不敢跨过黄河的,还好对面的那个赵宋官家依然是个怂货,喊住了韩世忠和张俊,不然这岳飞真就没准能渡过黄河。只是兀术这一次折损了将近三十万人,我大金一多半兵力尽数都没了,便是能从各地人口之中补充回来兵源,战力也是必然不行的,在加上太行山那边的义军声势越来越大,也需要分一部分兵力牵制,国内可战之兵几乎不剩什么。”
“这般窘迫的军情,从太祖开国至今,怕是也只有现在才有了吧。”完颜昌感慨道。“真要是让对面的宋人知道我们大金现在沦落到这个地步,我怕只归还河南和陕西,对方都不能同意了。”
“挞懒,你这是不是就多虑了?”完颜宗磐说道,“这和谈,对面的赵宋皇帝估计巴不得咱们赶紧跟他们谈呢,要是对面的那个官家真像你想的那么有战略眼光,估计早就让那岳飞打到上京来了。”
完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