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中药,是我去普众寺找老中医求来的,伤了膝盖和腿……”
“刚刚实在疼,我想缓缓再走,真的没有骗你……”
“……”
陆闻州神色一滞,眼里划过一抹错愕。
他当然知道普众寺,那个老中医的药极其难求,一般人根本坚持不下去的。
何书意竟然……
保镖也惊讶,“怪不得何小姐说膝盖疼,肯定是跪的,这得跪多长时间啊。而且,普众寺上山的路那么陡峭,一不小心就会摔下去,她一个小姑娘……”
保镖唏嘘不已。
陆闻州眸色沉了沉,倏然攥紧了拳。
何书意吸了吸鼻子,委屈垂眸,“抱歉,给你添麻烦了,我现在就走……”
话音未落。\2.c¢y,x~s?w-.?n¨e-t/
她身子忽然被腾空抱起。
男人一条手臂就轻而易举把她托了起来。
结实有力,安全感满满。
何书意惊呼了声,下意识环住男人的脖颈,忍不住红了眼,“闻州哥……”
男人侧脸紧绷,似是叹了口气,把她放在过道的椅子上,这才垂眸看向她,“刚刚在病房为什么不说你腿受伤了?”
何书意垂眸,眼尾红红的,嗫嚅道,“这些都是我自愿做的,不想让你多想……”
陆闻州眸色一暗。
何书意说,“而且,温经理也在……”
“我以为,她给你准备了……”说到这儿,她慌忙捂住唇,一双润眸眼巴巴看着眼前脸色渐沉的男人,小声说,“我做的这点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的……”
音落。
陆闻州一张脸阴沉的好似能拧出水来,额角青筋暴露,拼命压抑着某种情绪,可那股酸楚还是翻涌不停。
何书意跟他不过认识几个月,看到他受伤了,都不顾一切的帮她去求药……
而温辞。
他们在一起十年。
她连看都没来看他一眼。
真的就那样冷漠……
“闻州哥,你怎么了?”何书意眸光潺潺,无辜的扯了扯他的衣袖。
陆闻州恍然回神,哑声说了句,“没什么,”注意到她膝盖上狰狞的红痕,他默了默,抬手怜惜的捧起她脸蛋,指腹蹭着她唇畔,“辛苦你了。”
对上男人温柔的眼神,何书意心头颤动,她含着泪摇头,扑进他怀里,“没有,你只要好好的,我没关系的……”
陆闻州身子一僵,下意识便想要推开她。
可想到她为了救他,受的那些苦。
他有些于心不忍,轻轻拍了拍她脊背。
“一会儿,我让人给你看看……”
“嗯。”
他没注意到,闷在他怀里的人,唇角勾起的那一抹狡黠。
何书意一手偷偷从兜里拿出手机,拨通了某个电话号,眼里迸射着急不可耐的暗芒……
温辞爸爸不是来了吗。
她正好给他准备一份惊喜。
希望他不是个缩头乌龟,跟温辞似的唯唯诺诺……
他最好大闹一场!
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儿。
那样,陆闻州就可以跟温辞离婚了!
……
与此同时。
温辞带着温父回到病房,让他坐下等等,她去沏壶茶。
“别麻烦了,这么晚了,多累啊。”温父叫住她,满眼都是心疼她受累。
温辞脚步一顿,望向温父心疼的眼神时,不由自主的想,如果换做陆闻州,多晚都会让她去沏茶招待人。
她喉咙发苦,勉强笑着说,“没事,不累,我马上就回来……”
温父叹了口气,无可奈何。
门轻轻阖上,病房瞬间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温父目光在房间里打量了一圈,最后落在凌乱的桌子上,下意识走过去帮忙整理,不然一会儿又是温辞的活儿。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乍然响了起来。
是温辞的手机,在上衣兜里嗡嗡嗡震动着。
温父动作一顿,狐疑了瞬,走过去从口袋里拿出她的手机。
是个陌生电话。
一时间,心底里仿佛有个声音在不停叫嚣,他蹙了蹙眉,犹豫下,还是接通了。
对面传来一道女声。
是何书意。
声音很是娇媚的说,“闻州,你帮我上药……”
温父眸色骤冷,倏然握紧了手机。
这时,温辞恰好端着茶壶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