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高兴的事一并说来吧。”
武元庆拱手道:
“是喜事。对于我大唐必然是喜事;只是对于我武家来说却是祸事。”
“此事有关我大唐社稷,微臣思前想后,还需奏明殿下。”
“这武瞾乃是潜龙在渊的气运!”
此话一出,四座皆惊。
杨氏的脑袋嗡的一下,没想到这武元庆竟然如此歹毒,当着皇后的面说出这话,这是要杀了我们全家呀。
她霍然起身,眼神犹如喷火一般,死死的盯着武元庆道:
“武元庆,莫要血口喷人。”
“今日看我们得了圣眷,你就要造谣生事,是吧?”
“你平常欺压我们母女的少吗?”
说完,直接跪倒在长孙面前,把武元庆昔日欺负她们母女的事情一一说出。
女人都是感性的,
长孙听完杨氏诉控,看向武元庆的眼神就多了几分不屑。
语气也重了几分,“卿为何解?”
武元庆此时成竹在胸,微微一笑道:
“杨氏满口胡言乱语。”
“而武瞾潜龙一事,微臣有确凿证据。”
“殿下且容臣一一道来。”
说完,便把小时候家里人给武瞾算命的事情说了出来。¨c¨m/s^x′s′.¢n_e*t~
长孙摇头,“方士之言不可信。”
武元庆等的就是这句话,
“殿下,那方士不是旁人,而是我大唐天师袁天罡。”
听完这话的长孙表情明显凝重了许多,看向坐在下首的袁天罡。
“袁爱卿,武元庆所说之事,是否属实?”
袁天罡站起身来,
“回禀殿下,为武瞾算命,确有此事。”
“只是微臣当日所说是武瞾气运贵不可言,也正好应在此日。”
“潜龙一事,那是欺君之罪,微臣断不敢言。武元庆实属污蔑。”
在旁边的武元庆一声冷笑,
“就知道你是这番说辞。”
“殿下,此事证据不止一处,我还亲眼见过潜龙出世。”
接着把当日华阴县道观山下的事情一一道来。
长孙半信半疑。
不由得把目光投向当事人;武瞾。
“武瞾,此事你可有什么想说的吗?”
武瞾看了一眼武元庆,心说,今日这欺君之罪你是跑不掉了。
然后摇了摇头,说道:
“回禀殿下。那日,奴家确实是去观上算命,所求的就是姻缘。”
“我是听闻管家武原说观中仙师,算命极准,故而前往。”
“他之前就是算了一卦,救了我们一家人。”
说完不慌不忙的把当日武元庆逼迫武原的事情说了个清清楚楚。
长孙听完,已经是脸色铁青,
“可有证据?”
武瞾脆声道:
“武原现在就在门外,我已经把他从李叔叔处唤了回来。”
言必,武原从厅外走了进来。
跪在地上,拜见了长孙娘娘之后,又把武瞾没有说到的细节补充了不少。
接着从怀里掏出银票和毒药,举过头顶,
“这是武元庆当日给我的银票和毒药,请殿下明鉴。”
立刻有羽林军上前,检验毒药真假。
片刻后,回禀。确是毒药无疑。
长孙看着面如死灰的武元庆说道:
“武元庆,你父尸骨未寒,你就逼迫孤儿寡母;为争夺家产,竟然要置她们于死地。”
“还血口喷人,陷害武瞾,欺君罔上。”
“来人,给我把他拿下。”
立刻就有羽林军架起他就要往厅外走去。
武元庆没想到武瞾早有准备,他不由得大声哀嚎道:
“殿下,微臣冤枉啊。”
“这是武瞾的一面之词,连那武原也是他们的管家。他们串通一气谋害我啊。”
“武瞾潜龙之事,我还有确实的证据,我还有确切的证据。”
此事事关重大,闻听此言,长孙也不敢掉以轻心,
让人把武元庆又拖了回来,
“你说还有确切证据,一并拿出来。”
听完这话的武元庆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跪在地下,涕泪横流冲着长孙磕头不止,
“多谢殿下,多谢殿下。”
然后扭头看向厅外,
“空安大师,快快快,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