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夜晚,武家人聚在一起吃了一顿大餐。?比¢奇`中\文.网_ !更/新-最_快~
将近二十人分成两桌,每一桌都是十个硬菜,有武二婶从娘家带回的老字号大肘子,也有武三婶带回来松鼠桂鱼等,甚至还有阎宇坚从京北带来的特色烤鸭等。
当然,武妈妈最后还做了几样拿手好菜。
大过节,大口喝酒和大口吃肉,更何况有三个战友在,喝酒猜拳更是不在话下。
热热闹闹,一顿饭吃到夜深才散。
武家女眷和孩子都己经进屋准备睡觉了,男人那边的酒杯才舍得放下。
最后,还是祁景川把阎宇坚扶到了武绵绵屋里。
“咦,五弟,怎么是你扶着你姐夫回来呢?其他人呢?”武绵绵好奇道:“我爸他们呢?哥哥们呢?”
“哎呦,老姐。“祁景川皱眉不满,“你能先别问吗?把人扶进去再问也不迟。”
两人扶着阎宇坚,靠近沙发一侧,一下把他往沙发一扔。
咚!
一声重物落地闷声响起。
阎宇坚准确无误地摊在武绵绵屋里那个沙发上。
姐弟两人好像跟扔垃圾一样,动作熟练无比,看得出来,这动作没少练。
也是,家里这么多爱喝酒的长辈,,喝大喝过的时候比比皆是,逢年过节,姐弟两人帮着扶这个扶那个,这么多年,把喝醉的人扶到沙发,再一把把人扔到沙发,这一连串动作早就练出了默契!
“你老公死沉死沉的!”祁景川甩着胳膊抱怨道。~8*6-z^w^w^.`c*o`m*
“呵!”武绵绵窃笑一声道:“等他醒了,你当着他面再说一次呗!”
“好你个老姐,我不上当,晚安!”说完,祁景川立马扭头走人。
看着他那急匆匆的步伐,武绵绵笑了笑,关了房门。
屋里一时安静下来。
阎宇坚躺在沙发上,假寐。
其实,他没醉,一切都是假象,他的酒量还可以,何况今晚他们喝的酒都是好酒,不存在假酒,度数也不高。
武家长辈和几个大哥也都很有分寸,并没有劝酒,随意喝就好。
要是自家人灌醉自家人,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就因为随意,大家又相谈甚欢,这一下没搂住,有人就喝高了,有一个就有两个,然后是第三个。
阎宇坚看看墙上的挂钟,时间也不早了,干脆模仿酒醉的神情。
于是,顺理成章,这顿饭终于散了,也就有了祁景川扶着他来找武绵绵的一幕。
两人把他扔在沙发上,还有姐弟的对话,他一清二楚。
鉴于祁景川那句话,他决定回头给这小子再加多一些课业,以表示他这个姐夫对他的关心。@求3|^书+~{帮/~′ ?更°{>新o最_快:^
阎宇坚脑海里正想着加什么课业时,突然,一句嘀咕把他的思绪扯回来。
“老弟说的没错,死沉死沉的,我也拖不动,算了,你自己睡沙发吧!”
武绵绵站在沙发边,右手托着左手手肘,左手捏着下巴碎碎念。
说完就想转身走开,谁知道,还没等她移动脚步,一双有力的手臂忽然抱住她的腿。
下一秒,天旋地转。
她,首接躺在了沙发上,不是,准确地说,她趴在了躺在沙发上的某人的胸膛上。
武绵绵眨了一下眼睛,再眨一下。
眼前的人这双带笑的眼睛,她熟悉得很,这哪里是渴醉酒的人的眼睛啊?难不成他是装的?
心里这么想,她也这么问了出来。
“老婆。”阎宇坚亲了一下她,继续说道:“我没有装,确实喝得有些多,但是,我可以自己走到床边,不用你拖。”
说完,凑过来还想继续亲,可惜他被嫌弃了,“唔,好臭的酒味,不好闻,不喜欢!”
武绵绵一边抗拒着这个亲亲,一边手忙脚乱要爬起来,可惜,腰身被他禁锢住,哪里那么容易挣脱?
“那,我去洗干净,洗得香喷喷的,好不好?”
阎宇坚低沉的嗓音蛊惑道:“老婆,你帮我洗吧,我喝多了,一个人在浴室不安全。”
“哪里不安全?净瞎说。”
武绵绵轻拍他的胸膛,催着他,“快起来,赶紧洗完,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去姥姥家呢!”
“你帮我?”阎宇坚耍赖,表情就跟小孩子乞求大人买糖一样,“你帮我,我也帮你,好不好?”
武绵绵两眼一瞪,“呸,我不用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