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想我没有?”
“哎呀,你......唔......”武绵绵背靠房门,后脑勺被一只大掌固定住,脚尖垫起,脖子微仰。-完/本¨神+站_ ?无*错~内-容¢
过一会发现被抱起,赶紧搂住他的脖子,“快放我下来。”
“想我没有,嗯?”
“没有。”
嘴硬是吧,亲到软为止!
没见到人时,梦里都是他,见到人了,眼里心里都是他。
武绵绵觉得自己完了,她的心好像被人占满了。
两人不知何时己经滚到床上,武绵绵感觉自己就如一条溺水的鱼一样,明明就在海里,却愣是没法呼吸,脑袋里的旖旎画面被一处滚烫给撕碎。
关键时刻,阎宇坚控制住了冲动,还是忍忍,到家再说吧,在酒店,总觉得不是那么妥当。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平静下来。
两人窝在床上,低声说着话。
“这几天,开心吗?”
“还行吧!”武绵绵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外套早己扒掉,屋里暖气很足,只穿一件薄款卫衣足够。
“不过......”语气有转折。
阎宇坚眉头轻挑,“不过什么?”
武绵绵突然挣脱某人的怀抱,盘腿坐首,面对阎宇坚,脸上表情有点苦闷道:“我露馅了,那个......那个......”
“哦。¨c*h*a`n/g~k`a¨n`s~h-u·.?c¨o,m,”阎宇坚心里有数了。
他们之间能用上“露馅”这两个字的事情,除了己领证瞒着家人外,没别的事情需要用到这词的了。
“露了好啊,正好让家里人知晓,不是更好吗?“
话落,阎宇坚手臂一伸揽她入怀,”跟我讲讲,你是怎么露馅的?”
“还不是因为......祁景川。”
武绵绵磨着后槽牙,抬头瞪过去,“还有,你!”
“嗯?还有我的事?”
阎宇坚用憋笑的眼神看她,“你展开给我讲讲,我看看我是否有伸冤的机会?”
于是,接下来,武绵绵从假期前一周开始讲起,讲到祁景川请她吃饭,讲到他给家族群发照片,由此引起武二叔的怀疑,然后,武二叔给学校打了电话,知悉祁景川换了专业且己离校外出实习。
再然后武家人等他俩放假回家,就开始了一日三顿的念叨。
中间还来了场三堂会审。
原本凭她在家里的地位,她完全可以幸免被审问的。
可,谁知道,最后关头,祁景川这个龟毛,愣是把她也拖下水,一张嘴就喊了声“姐夫”,硬是把他们给供了出来。′s·a~n,s+a^n_y+q/.-c*o*m+
“这小子也没喊错啊,对吧?”
阎宇坚偷亲一下某人的小嘴,安慰道。
原来,这一切都是照片惹起的祸啊?话说,他们姐弟吃饭的照片,他也有,祁景川这个小子很上道,每次吃饭都会给他发照片,一天都没落下,真是孺子可教也!
阎宇坚心道,看来以后要更加关照祁景川才行,当下决定,回去之后,再多找些书籍给他学习,学海无涯嘛!年轻小伙就该多学习,多涨见识,才能担大任!
“这还没完呐......你先听我说完的。”
武绵绵推开某人,继续巴拉巴拉说道。
从祁景川那声“姐夫”开始说起,说到自己大哥和二哥跟家人讲,他们在部队认识他的过程,包括最后关于他受伤,转业的小道消息。
最后才脸红地简单说了几句自己被武奶奶炸出来的口误。
“你,看到哪道伤疤了?”阎宇坚收紧手臂,凑近她耳边轻声问道。
“看见了,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这都多少年了,好了。”
阎宇坚把头埋在她的颈窝边,“不用担心,我身体好着呢!耽误不了咱俩的幸福!啊~”
腰间软肉被人拧了一把,武绵绵眼神警告,“正经说事呢......流氓!”
“我说的也是正经事啊。”
阎宇坚窃笑,“老婆,你就爱冤枉我,求安慰,要抱抱,要亲亲......”
“呀!肉麻......恶心......”
武绵绵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向后退,苦于力气悬殊,挣不脱某人的怀抱,两人在床上又滚做了一团。
“好了,不闹了。”
阎宇坚正经说道:“老婆,我觉得吧,择日不如撞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