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阎宇坚侧头问道:“音不准了?”
“不是。\新\完′本_神,站¨ -更.新.最/全\”
武绵绵摇了摇头,指着曲谱道:“这个音,弹起来怪怪的。”
停顿一下,叹了口气道:“唉,果然技术生疏,连这个音都弹不准了。”
阎宇坚起身,走过去,看了一眼琴谱道:“我试试。”
嗯?
武绵绵眼睛嗖得睁大,嘿嘿一笑道:“你会弹,不早说,害得我关公门前耍大刀,班门弄斧,多不害臊?”
“不用害臊!”
阎宇坚摸了一下她的头顶,笑道:“我会这个,也是从小被父母拿着皮鞭打出来的,会不会弹不重要,关键是能从中体会到快乐,懂得自娱自乐才是最重要的。”
“你看你,弹起钢琴很开心,这就足够了。”
武绵绵眉眼弯弯,“好有道理!”
然后对他比了一个爱心。
惹得阎宇坚又亮出了他那杀人诛心的诱惑笑脸。
于是,两人共同坐在钢琴凳上,一起合作了一首《是你》。
一曲弹完,两人相视一笑。
武绵绵右手握拳做话筒模样伸到阎宇坚面前,调皮问道:“采访一下,这位先生,你弹琴开心吗?”
“呵。×小,;说§C??M±S- (#免¤?μ费|阅?读¥”
阎宇坚喉间溢出一声低笑,“老婆,和你一起弹琴更开心。”
“我也是。”
话落,武绵绵主动送上一个吻,蜻蜓点水一般,在她撤离之前,阎宇坚迅速伸手抱住她,拿回主动权,加深了这个吻。
过了好一会,武绵绵才在眩晕中找回了自己的呼吸,她感觉自己心里下了一场雨,一场有着甜甜味道的雨,充满她整个心田。
阎宇坚抬手看看时间,“咱们该出发了,要不然,你弟该催你了。”
真是不经念叨,下一秒,武绵绵的手机就收到了信息,一条接着一条蹦出来。
祁景川:“姐,你和姐夫出发了吗?我要饿死了。”
祁景川:“姐,我控诉你,见色忘弟。”
祁景川:“姐,我要吃大餐!”
祁景川:......
武绵绵看完信息,朝着阎宇坚挥了挥手机,开口说道,“神算子,鉴定完毕!”
......
五院招待所附近,某家餐馆包间。
“有什么忌口吗?”阎宇坚问。
祁景川:“我都行,我姐不能吃辣。”
阎宇坚抬头看他一眼,“我知道。+白¢马`书_院· ?追-最*新^章·节¨”
话落,他跟服务员说了几道菜,就把菜单推到祁景川面前,“自己点,想吃什么点什么。”
“真的?”
祁景川瞬间瞪大眼睛,毫不客气道:“我要吃澳洲龙虾!”
他这话刚出口,武绵绵满脸怒气大声嚷了起来,“祁景川,你看我像不像龙虾?”
突如其来的大喊,让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祁景川敢怒不敢言,看了一眼武绵绵威慑的眼神,不甘心说道:“姐,你不像龙虾,你像母夜叉。”
“扑哧——”服务员忍不住笑出声,“抱歉,抱歉。”
阎宇坚也笑道:“绵绵,没事,他爱吃就点。”
“他是过敏体质,不能吃。”
武绵绵看向祁景川,咬牙切齿说道:“祁景川你找屎呢?自己什么情况,心里没点数?”
此刻的武绵绵霸气加霸道,这一幕又让阎宇坚刷新了对她的了解。
唉!这姐弟两人真是相爱相杀,难姐难弟,一个痛觉缺失症,一个过敏体质。
“过敏体质啊,那这顿饭,我全权做主了。”
话落,阎宇坚又跟服务员说了几道菜。
“行了,就这么多。”
“好的,请几位稍等。”服务员拿着菜单转身离开,还很贴心地关上了门。
包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姐弟两人还在大眼瞪小眼,不甘示弱你瞪我一眼,我剐你一眼。
“不用生气,不能吃就不吃。”
阎宇坚给两人倒了一杯茶,“来,喝点水润润喉。”
一杯放到武绵绵面前,一杯转到祁景川面前。
“谢谢姐夫。”
祁景川眼睛滴溜溜转,一个坏主意顿生,“姐夫,我姐的脾气这么坏,你,没点其他的什么想法?”
阎宇坚还没说话,武绵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