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轻飘飘地从傅时郁的口中讲出来。·完\本*神^站\ ,免′费~阅,读′
却重重地砸在了江肆言耳朵里。
他脚步一滞。
再想追上去时,脚下一滑,脚腕硬生生折了一下。
当即,他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阮阮,我脚崴了,好疼。”
阮梨回头,就看到江肆言蹲在地上,捂着左脚脚腕,表情十分痛苦。
她正要过去。
傅时郁却拉住了她。
他垂着头,声音仿佛埋在她颈间响起,“我疼。”
顿时间,阮梨进退两难。
江肆言己经痛得龇牙咧嘴了。
他高中时打球崴过脚,后面习惯性崴脚,加上曾经因为车祸伤了骨头,医生说他的骨头比普通人要脆很多。
此时,江肆言痛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冒出,钻心的疼。
可他迟迟没有等到阮梨来扶她。
只听到了傅时郁对阮梨道,“你去吧,我没事,不怪阿肆,他只是没有安全感而己。”
江肆言一愣。
这是什么话?
听起来好像是他故意装作崴脚似的?
而一旁,阮梨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她叹口气,“阿肆,时郁他真的不舒服,你们是兄弟,别计较这些了。”
江肆言:“?”
阮梨说完,就扶着傅时郁下了山。/6`1,看¢书.网^ *无?错′内\容/
山上泥泞潮湿,石头又多,她一个人下山还好,此时担负了一个“病号”,格外仔细脚下的路。
倒没有注意弹幕。
【就是这个阴湿绿茶味!爽!】
【绿~茶~哥~】
【小三的身份,正宫的架势!】
【嘴上说不当小三,实际上又争又抢!】
【男主疼得都红温了,结果被太子爷内涵是故意装崴脚,到底是谁在装?】
【气死我了!女配眼瞎啊!看不出来死绿茶在装吗!】
【看不出,热爱哥今天粉色娇嫩,我见犹怜,能有什么坏心思!】
【就算有心思,也是肯为朕花心思!】
【建议把热爱哥扔进黄河,这样全国人民都能喝上龙井了!】
……
秋风乍起。
江肆言孑然坐在山坡上,目光愣愣地看着走远的两道身影。
眼底发酵着灰败和茫然。
明明之前只要他有些头疼脑热,阮梨都担心得不得了。
西年前那场车祸,他不但伤到了骨头,也伤到了神经。
每次换季的时候他的腿都会有反应,骨缝里渗着疼。
阮梨每次看他发病,都担心得眼睛红红的,比她自己受伤都疼。>新^完=本??神`§站/1| ¨3已D[发?=布~¨最&&]新t章°¥节·1?
明明她那么在乎他。
为什么她会相信时郁的话,以为他是装样子……
江肆言捂着心口,仿佛滚落了一颗青杏,止不住发酸。
那剧烈的酸涩甚至掩盖了脚腕的剧痛。
是因为她还在生气吗?
生气他答应安盛楠,假装她的男朋友。
生气他陪安盛楠以“绯闻情侣”的名义参加活动,却没提前告诉她。
对,一定是这样。
——“阿肆,你怎么坐在这里呀,是等我吗?”
安盛楠娇憨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江肆言抬眸,眼底一片愠色。
“是你造谣一颗梨子是小三的吗?”
他答应过阮梨,所以他没有透露一颗梨子的身份。
安盛楠眸子一震。
“阿肆,你是帮一个外人说话吗?”
江肆言目光冰冷,“你想要流量可以,但没有必要把其他人牵扯进来。”
安盛楠手心发凉。
她了解江肆言,这种高高在上的豪门公子哥,哪里会在乎一个不相干的人死活。
想到了上山时,江肆言曾经出手扶了一颗梨子。
她心下猛地一沉。
“她找你诉苦了?昨天她在山上摆了我一道,我只是想小小反击一下,怎么成了我想要流量了?”
“够了。”江肆言打断,“她不是那种人。”
闻言,安盛楠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滞了。
她声音发抖,“你认识她多久,就帮她说话?”
江肆言冷声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