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进来坐会儿?”
苟俊俊笑了,气笑的。
被撞破奸情,这么淡定的吗?
他打小就正义,此前因为赌注的事为阮梨鸣不平,此刻又替江肆言不值。
一句“你们对得起阿肆吗”哽在喉咙中。
就听阮梨吃惊问:“你们认识?”
苟俊俊皱眉。
“当然认识了,我们——”都是一个寝室的。
还没说完,赵慎就拉了他一下。
“好巧,没想到是你们。”赵慎道,“东西放这了,我们还有就先走了,下次再一起吃饭。”
说着,赵慎将手里的酒和饮料放在了门口,拽着苟俊俊离开。
【???】
【怎么回事,就我一个人没看懂吗?】
【俺也没看懂,赵慎怎么回事,怎么把人拉走了?】
【还真别说,这哥俩一蓝一黄,还真像外卖小哥。】
阮梨掌心微湿,沁着汗。
她之前接触过这二人,苟俊俊家里有点小钱,天真又正义。
而赵慎是公认的学神,少年老成,擅长察言观色。
刚刚,她表现自然,又强调了她“脸盲”,所以赵慎只会认为她错把时郁当成了江肆言。
至于时郁为什么在这里?
为了跑车,假扮江肆言,勾引她。
这么一个谨慎又聪明的人,不会趟这趟浑水。
阮梨松了一口气,令她惊讶的是,时郁表现得太淡定了。
被人发现他衣衫不整和室友的未婚妻共处一室,他还能镇静自若。
不愧是头牌。
两箱酒和饮料挡在玄关碍事,阮梨刚想挪走,一双手就先她一步搬起了箱子,浑不费力。
阮梨抬头,就对上了时郁的胸肌。
洗了热水澡的缘故,皮肤上冒着水汽。
她匆匆低下了头。
视线的正中心落在裹着她灰粉小熊浴巾包的窄腰上。
小熊的脸变了形,成了一个长鼻子的匹诺曹。
她呼吸一滞。
这就是……头牌的资本吗?
“你认识他们?”时郁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阮梨吓了一跳,结巴道:“别胡说,我怎么可能认识它们,昨晚我们又没有……”
“我是说苟俊俊和赵慎。”傅时郁掀眸,好以整暇低盯着红着脸解释的阮梨问,“你是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