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态度再说”。
“皇上昨夜已表明心迹,并不希望陆锷回京”,平王爷脱口道。
“这便好了,王爷何出适才那番言论呢?”,牧香薰抖抖睫毛笑道。
平王爷松开手,短叹一声,“本王也不晓得,总是觉得皇上不会真心传位,传位是个阴谋”。
闻言,牧香薰很想说一句,十分贴切的话,这是做贼心虚呀!但她哪敢呢?于是只得取了一句意思相近的话:
“依我看来,还是那段往事在王爷心里作祟”。
“不错,人呐!还是堂堂正正的好”。
牧香薰莞尔一笑,捉起他的手,置于自己的掌心道,“古往今来,凡成大事者,都需要有大胸襟,大气魄,妾身万望王爷不要再多想。
不管皇上是真心传位,还是在玩伎俩,妾身相信,皇上都还会有下文,我们见机行事即可”。
“也是,说不得皇帝是真心传位也不一定”,平王爷用力地握了握她的手,“裕儿睡下了吗?”。
牧王妃妩媚动人的一笑,“早睡下了”。
“一个人?”。
牧王妃抽出手,拿纤指点了点平王爷的额头,神情更显撩人,“他都十二岁了,难不成还要人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