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桉桉,痛心喊道,“桉桉!”
沈翩枝抖了抖自己长长的宽袖,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打的发呆的沈桉桉。
“母亲看好了,这才叫做嚣张跋扈。”
她唇角牵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我乃堂堂中书令嫡女,我就算是犯了错,我也是嫡女。沈桉桉连庶女都算不上,住我的院子,用我的仆人,享受着母亲和哥哥们的关怀,还和我未婚夫纠缠不清。”
“这样的人,我就不带她参加宴会怎么了?侯府的帖子上有指名道姓要她去吗?我打她又怎么了?当着大家的面,难听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母亲可要擦亮眼睛,莫把鱼目当珍珠啊。”
众人:“……”
这话还不够难听吗?
有些人瞬间就想起来了沈大姑娘刚回家时,将沈夫人和沈桉桉比做鸳鸯传里人物的事情。
而在场的人也被沈翩枝的话说的反应了过来。
沈夫人无微不至的呵护,总会让他们忽视沈桉桉的身份。
可沈翩枝的话说的没错,沈桉桉是表亲,沈翩枝再怎么样都是中书令的嫡女。
这里阶级分明,嫡庶之分尚且天差地别,何况是主家和表支的区分。
感受到了那些宾客嘲讽和疏远,沈桉桉捂着脸,紧紧的握住了拳头,满眼的恨意。
她最痛恨的就是自己的身份!
沈翩枝!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沈翩枝终于进了侯府的大门,宾客也纷纷跟着进去,大门外面只剩下了沈桉桉和沈夫人。
沈夫人摸着沈桉桉的脸,哽咽不止。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桉桉,我们回去,我们回去好不好?”
沈桉桉坐在地上,沉默不语。
她生疏的推开了沈夫人的手,沈夫人心中更难受了。
她现在有多难受,就有多痛恨沈翩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