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得晕头转向,又被拍得龇牙咧嘴,只能努力挺首小身板,苦着脸准备迎接新一轮的蹂躏。,墈.书¢屋¨晓+说′王~ ¨追^嶵-辛¢漳!洁-
地狱模式,再次开启,激活重力铭文!
“蹲下!深蹲!屁股撅起来!腰背挺首!膝盖别过脚尖!你他娘的这是蹲坑还是练功?”
李孝恭的咆哮声在演武场上空回荡。
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根拇指粗、油光水亮的藤条,像条伺机而动的毒蛇,在李恪撅起的、努力下蹲的小屁股后面晃悠。
李恪满头大汗,小脸憋得通红,按照李孝恭那近乎变态的要求,努力将姿势做到完美。
两条小短腿抖得像筛糠,每一次下蹲都感觉大腿根和屁股蛋的筋肉在发出痛苦的呻吟。那藤条时不时“啪”地一声,精准地抽在他姿势稍有松懈的腿弯或后腰上,火辣辣的疼!
他感觉自己像个被强行掰开、架在火上烤的王八!
“这叫王八晒背!最基础的桩功!给老子稳住!呼吸!呼吸懂不懂?气沉丹田!不是让你憋气憋成紫茄子!”
李孝恭的吼声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此刻,他怎么看李恪怎么不顺眼,小兔崽子,基础到底是有多差?就没人管管这浑小子?
好不容易熬过了“王八晒背”,紧接着是“蛤蟆跳”!
李孝恭把一捆粗麻绳,结结实实捆在李恪腰间,另一头拴在那沉重的石锁上。
他一声令下:“跳!给老子往前跳!不许停!”
李恪深吸一口气,鼓足吃奶的劲儿,猛地向前一蹦!
石锁纹丝不动!
他像只被拴住后腿的蛤蟆,狼狈地扑倒在地,啃了一嘴灰,腰间的麻绳勒得他差点背过气去。
“没吃饭吗?!用力!腰腹发力!腿蹬地!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
李孝恭的藤条毫不留情地抽在他撅起的屁股上,“再来!”
一次,两次,三次......
李恪如同被上了发条的跳蛙,一次次鼓足勇气蹦出去,一次次被沉重的石锁无情地拽回地面,摔得七荤八素。
“王叔...歇...歇会儿...差不多...行了。”
李恪趴在地上,像条离水的鱼,大口喘着粗气。
“差不多行了?”
李孝恭一脚轻轻踢在他屁股上,“现在差不多就行了,以后就会总是差一点!起来!上硬菜!”
当那件布满狰狞尖刺的玄铁背心被李孝恭亲手套在李恪身上时,李恪差点当场哭出来!
那些尖锐的凸起,毫不留情地硌在他瘦弱的脊梁骨、肩胛骨上,瞬间带来一阵阵刺骨的剧痛!
“现在绕着演武场跑!”
看李恪没反应,李孝恭一脚就踹在他的屁股上,“步子要稳!呼吸要匀!敢晃一下,藤条伺候!敢停一步,加跑十圈!”
李恪只觉得一座大山压在了背上!
每一步迈出,都伴随着尖锐的刺痛和沉重的负担。
那铁刺仿佛要扎进他的骨头缝里!
他咬着牙,嘴唇都咬出了血印子,努力维持着平衡,像个背负着荆棘王冠的小小苦行僧,在巨大的演武场边缘,一步一挪,一步一痛哼。
“腰!挺起来!别跟个虾米似的!腿!抬高点!你那是跑还是蹭地皮?呼吸!长吸慢吐!把你那点可怜的气血给我调动起来!运转周身!”
李孝恭劈头盖脸就是一通乱骂,逼迫李恪去引导体内那被压榨到极限的血气去冲刷被铁刺折磨的筋骨。
夕阳再次染红演武场时,李恪又变成了一滩烂泥。
他小脸煞白,嘴唇干裂,眼神涣散,只有胸腔还在剧烈起伏,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
“还行,比昨天好点,没昏死过去。”
李孝恭俯下身,一把就将那件沾满血汗的背心卸了下来,随手丢到一旁。
“抬走!”
他挥挥手,就有两名内侍从阴影处走出来,轻车熟路地将李恪抬走。
没多久,李恪就回到自己住的宫殿。
中央,放着一个木桶,里面翻滚着墨绿色的粘稠液体,两名内侍将李恪的衣服脱干净后,就将他放入桶内。
“嗷!”
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嚎,瞬间刺破了宫室的寂静!
李恪感觉全身的皮肤、筋肉、骨骼,仿佛都在被亿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穿刺、撕裂、灼烧!
那滚烫的药力如同狂暴的岩浆,蛮横地冲进他早己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身体!
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