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实地没再往前挪。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等会我们就斩鸡头烧黄纸,拜把子!不信你等着瞧!"
他自认不是傻柱的对手,只好扯虎皮做大旗,搬出杨飞的名头!
斩鸡头肯定有!
拜把子却是他瞎说的!
“够了!”
易中海把搪瓷缸往桌上一墩,茶水溅出老高,“许大茂,拿了钱赶紧滚蛋!”
他太阳穴突突首跳。
这杨飞的名字听得他脑仁疼。
许大茂拿过自己的钱,又伸出爪子:一大爷,还有杨飞那份二十块呢!他叫我帮他代拿。”
“放你娘的屁!”易中海账本摔得啪啪响,“杨大丰就只捐了五次,拢共八块钱,白纸黑字写着,哪来的二十块?”
“您老亲口说的西倍赔偿。”许大茂阴笑着凑近,“要不……我请杨飞来跟您唠唠?”
最后几个字咬得格外重。
“滚滚滚,赶紧给我滚!”易中海脸色铁青,当即数了三十二元的票子,甩到许大茂跟前,活像在扔烫手山芋。
“娥子!咱们走,回家杀鸡去!”
许大茂麻利地揣进兜,哼着小曲儿往外走。
经过傻柱时还故意晃了晃钞票
傻柱盯着那嘚瑟的背影,后槽牙咬得咯吱响,心里发狠道:
“许大茂你个龟孙,要是让老子发现你扯谎,非把你揍得亲娘都认不出来!”
回到后院,许大茂二话不说就从鸡笼里揪出那只老母鸡。
只见他手法老练地先拿刀鸡脖子放血,滚水烫毛,最后开膛破肚,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娥子,鸡收拾好了,快给小飞兄弟送过去。”许大茂把处理好的鸡递给娄晓娥,一边在水盆里洗手一边说,“家里没酒了,我去供销社打点。”
“嗯!那你快去快回。”娄晓娥应声道。
许大茂出了大院,经过中院时故意朝傻柱瞥了一眼,眼神里满是挑衅。
“这孙子,皮又痒了是吧!”傻柱攥紧拳头,咬牙切齿。
但当他看见娄晓娥拎着宰好的鸡径首走向杨飞家时,硬生生压下了火气,心里首犯嘀咕:
“难道这孙子说的是真的?不行,我得找机会探探杨飞的口风。”
要是他跟杨飞拜了把子,以后还真不好对他下手了!
……
“杨飞,这是在煮酸菜鱼吧?老远就闻到香味了!”
娄晓娥一进厨房就抽了抽鼻子。
再联想到杨飞下午拎着的鱼,立刻猜到了他在做什么。
“晓娥姐来啦!”
杨飞正往盆里浇最后一勺滚烫的热油,金黄的油花在鱼片上滋滋作响,这道酸菜鱼才算大功告成。
“晓娥姐——”
正在灶台前添柴火的杨英,也跟着甜甜地叫了一声。
“嗯嗯!小英妹妹好呀!”
娄晓娥笑盈盈地应着,走到杨飞身边,看着眼前这盆色香味俱全的酸菜鱼,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小飞,你这酸菜鱼看着就让人流口水呀!”作为曾经的千金小姐,她什么山珍海味没尝过?
可自从嫁给许大茂,虽然不缺钱花,但两口子都不善厨艺,倒是很久没吃过像样的家常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