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功夫干嘛?”
“你们……之前也来过这?”蓝简问,小声嘀咕着,“那怎么没遇见……”
“之前没闻到墓里有松香,而且你是不知道,我们当时还在墓里遇见了有娀国的国王,他居然是盲人。?y¢a¨n~h.u,a¨l^u?o..`c\o-m+”
何羽桃一边说着一边往楚弃厄那边走,越过蓝简身边时,松香稍微浓了些。
跟随楚弃厄的步伐,何羽桃也看见了溪的另一端是空地,真奇怪,先前好像也没见过这块空地啊……他的印象中,阿诺娜墓很小,不出十分钟就走完了啊……
水声愈发得大,何羽桃也看清了不远处的楚弃厄。
楚弃厄说:“最后一段墓志铭,是什么。”
蓝简啊了下,想了几秒然后回答。
“外乡楚家引入杀手,残害婴孩,袭祭司于祭司台,诛之。祭司阿诺娜,年仅十八,葬于此。”
歪着脑袋,何羽桃去瞅墓志铭上的文字,他看见楚弃厄的指尖划过那段文字,一路往前,最终指腹落在两个字上。~比′奇`中^文?网. /免_费~阅!读^
楚家。
他反复摩挲着,眼底常年不变的冰川恍然间好似蒙上一层雾,转瞬即逝,一吹便散。
手腕上的老鹰纹身顺着动作露出一半来,他的余光触到纹身,指节一滞立马收起动作。
“你认识这些文字。”他问蓝简。
蓝简点点头,抓抓头发,“我考古系的。”
“哥,她跟你一个专业。”何羽桃凑过去说。
“我不是学生。”
???
什么?!
楚弃厄压根不是学生!!!
被狠狠打击到的何羽桃抚着自己这颗受伤的小心脏,彻底错付真心。
他不死心地问:“哥你再说一遍,你哪个专业的。”
“他说他不是学生。”身后师灵衣替人回答,一步步往那边走去,“说一万遍他也不会是学生。”
“那他怎么会知道这上面写的东西?!”
“对啊,我也很好奇。_x,s+h!a¨n+j~u-e^./c¢o/m!”师灵衣点头。
直直看向楚弃厄,他带着笑道:“你是怎么知道上面的文字。”
是楚家,还是有娀,又或者是……它。
楚弃厄回望,眸子里倒映出师灵衣的面容,与先前一样,只是面前的师灵衣虽然带着笑,但笑意不达眼底。
莫名的,眼前似乎浮现出他替自己挡箭的样子,或许那才是真的师灵衣。
坦然,炽烈。
侧身扫过何羽桃,而后转身,朝溪边走去。
溪边的船还在,楚弃厄可以判断出这里是他先前来过的出口,但也可以确定一件事,此处与之前的那个阿诺娜墓不是同一个。
跨上船,楚弃厄取过船桨正要划动,一瞥眼就看见何羽桃站在溪边眼巴巴望着自己,他的身后还跟着蓝简,背着书包,一言不发地盯向自己。
三个人相对无言的情况下,何羽桃率先开了口,指了指船桨,“哥,你不带一下我们吗?”
“带带我们。”蓝简也跟着开口。
她确实害怕楚弃厄把船划走从此再无影踪,这船可是这里唯一一个交通工具。
指尖捏着书包带,又怕楚弃厄不同意,她先是试探性的移动了下脚步,见楚弃厄没什么反应,于是大起胆子直接跨上去找位子坐。
等她坐下后特意对楚弃厄说:“你放心,我不会占很多位子的。”
“我占我占,我屁股大。”何羽桃乐呵呵地说。
随手端了根蜡烛就往船上跨,动作太大引得船震了下,水溅了些在楚弃厄的脸上沾湿他几缕发,湿发贴在皮肤上,蹙眉,额间的花纹随烛火忽隐忽现。
师灵衣把这些看在眼里,不由得一笑。
何羽桃见状,呀了声,惶惶不安的他连忙拽过楚弃厄的红色外袍给他擦脸,一边擦还一边说,“对不起啊哥,激动了,我努力克制一下……”
师灵衣骤然低声笑开。
听见笑声的楚弃厄冷眼看过去,眼睛里只写了几个字:要我请你吗?
“何羽桃。”师灵衣叫他,抬脚跨上船,“坐对面去。”
“啊?”
何羽桃看了看楚弃厄又瞅瞅师灵衣,眨巴两下眼睛也没能反应过来,最终哦了声坐在了蓝简旁边。
刚落座就看见身边的蓝简缩了下位子,何羽桃觉得奇怪,他将蜡烛往那边凑了下,问:“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
蓝简抱着书包摸摸摇头,一言不发。
随着船行驶,逐渐离开了地面,在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