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他喜气洋洋地回原先住的地方取干净衣裳。/t^a+y′u¢e/d_u·.·c/o-m-
秦采见到他这副模样,吃惊道:“怎么这样?舟主把你赶回来了?”
朝见雪摆手:“才没有,不小心跌到荷花池里了。”
秦采问:“舟主可有亲自传授你功法?”他希冀的表情明显是羡慕住了。
朝见雪撅起嘴,给他看自己的掌心:“你看,舟主打的。他其实很凶,一点也不会教人,就知道按着我的头叫我背书,还要和我打,让我用剑,你知道的,我不太会用剑,你看,这身衣服上的洞,都是他刺出来的!”
秦采一脸震惊,他完全没有想到陆仁竟在白玉楼中过的是这样凄苦的日子,他的掌心红肿得不行,一看就是受了大罪。
“舟主竟然是这种人!”他愤愤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我还以为这玉氏真的如传言中那样,说什么‘声动惟玉寒’,还以为是什么高洁的前辈,怎么这样误人子弟!”
他的目光灼灼,握住陆仁的手,认真道:“要不我们走吧!”
“?啊?”朝见雪没反应过来,又听他说:“我想即使留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好处,反正一叶舟出入比较自由,我们偷偷溜走,去中常天的无为宗拜师吧?无为宗虽然现在不景气,但听说以前好歹是第一仙宗,底蕴上还是够的!总比这里没有一点师资的好!”
“啊?”
秦采继续道:“一朝行差踏错不要紧,我们还年轻,无为宗现在招弟子的要求比较低,凭我们的资质,定能有内门弟子可当!”
朝见雪连连摇头:“我不要去无为宗……”
“那天摇宗呢?只是天摇宗的话可能只有外门弟子可做,平日的福利可能会差点,那也不要紧,只要勤加修行,一定可以转去内门,有一席之位的!”
朝见雪默了默,对他说:“我还是留在这里吧。,p^f′x·s¨s¨..c*o¨m?”
秦采知晓要下这个走出去的决定很艰难,他紧了紧握住他的手,道:“要相信自己的潜力!这里不合适就另寻出路,拖下去是没有意义的,要相信接下去再差也没有比现在更差!”
他说的好励志,其实修行混宗门、打工都是一个道理!
朝见雪对秦采说:“如果你要去的话,我觉得还是无为宗比较好。*2′8-看′书?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外门弟子和内门弟子比起来,终究还是后者好的。”
总之,朝见雪得了这番金言洗礼,换好了衣裳往白玉楼赶。
玉惟倒是不在白玉楼,不知去了哪里。朝见雪乐得他不在,终于可以躺下摆烂一阵子。
他今日装得太像,把自己也累到了。
刚刚躺平在地上,窗户突然被撞开。朝见雪坐起来,竟被一只雪白的鸟扑了个面。
白鸟发出尖锐的鸣叫,撞在朝见雪脸上后满屋子盘旋,似是在寻找什么。
朝见雪自从妖性彻底觉醒,就有些看不得这种情景。
他会有产生一种想跳起来把鸟抓住的冲动。
这和普通的猫又有什么区别?
但作为妖,朝见雪是有克制住这股冲动的力量的。
白鸟劈劈啪啪在屋子里乱拍打翅膀,忽而飞上左边,忽而俯冲而下,朝见雪以为它是要寻找出去的路,特意跑过去将窗户打开,但这只愚笨的白鸟没有丝毫找到方向的样子,仍旧在屋中四处飞。
朝见雪忍无可忍,忽然一跃而起,一伸手就抓住了它。
白鸟惊恐不已,随后被朝见雪丢出了窗户。
他刚松一口气,白影去而复返,刷的一下再次袭击了他的面门!
“呃!”他大呼一声,跌在一旁软垫上。
白鸟好像疯了一般,一头往楼上撞,发出的声音简直像要把自己撞死。
朝见雪连忙走上楼,这回玉惟的房间上了禁制,白鸟撞不进去,发出“咚咚咚”的撞击声。
此时,玉惟终于去而复返,随着声音出现在阶梯上:“发生何事?”
朝见雪指着这只疯鸟震惊说:“这只鸟好像有点问题,一直在撞墙!”
玉惟看一眼,摊开手掌,掌心竟然躺着另一只身体娇小一些的白鸟,此时眼睛朦朦胧胧地睁开,发出微弱的叫声。
那只发疯的白鸟见了,“叽”一声冲过来,两只鸟紧紧挨在一起。
朝见雪好奇,玉惟说:“它们本是一对,应当是前日它飞进来后久久不回去,伴侣找不到它,所以行动有异。”
果不其然,看到了自己的伴侣,那只白鸟终于不再叫了,娇小的那只抖了抖自己的羽毛,而后两只相伴,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