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想先生。·d+q·s-b¨o-o·k·.*c′o\m′
后来慢慢适应了,温颂逐渐认识了新朋友,逐渐在a大找到了读书的乐趣,遇到了很好的导师,接触了大大小小的项目,增长了不少见识。
一切都在变好。
可想念周宴之这件事,无药可医。
周宴之要一边工作一边照顾芽儿,还要每天晚上腾出空来和温颂煲电话粥。
“先生辛苦了。”温颂被亲得泪眼婆娑,还要捧住周宴之的脸,说:“我跟老师请过假了,这次我在家待到下周一再回去。”
“好。”周宴之也吻得动了情,手搭在温颂的屁股上,把他往自己的身上按。
两个人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温颂气息紊乱地抵住周宴之的胸膛,轻声说:“回去,回去再做。”
周宴之及时刹住车,重重呼出一口气,望向温颂的眼神里写满了意乱情迷,良久,他把脸埋在温颂的肩头,语气带了点幽怨:“回去,芽儿又醒了。-1¢6·k-a-n.s!h·u_.¨c¢o!m_”
温颂笑出声来。
上次好不容易见个面,擦枪走火就要一触即发的时候,小芽一声惊哭,响彻房间,把周宴之吓得色变,后半夜又把温颂从被窝里捞出来,哄着来了两次。
这件事被周宴之列为禁止提起的话题。
比起好笑,温颂更心疼周宴之,抱了抱周宴之的肩膀,说:“没关系,今晚我属于先生。”
好在这一晚,芽儿很懂事。
没有哭也没有闹,喝完奶,抱着小熊玩偶,在温颂的怀里玩耍了一会儿,温颂给她讲睡前故事,她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周宴之正好走进来,两人目光一交汇,瞬间会意,周宴之把小芽抱回儿童房。
回来之后,关上门,关上灯。
只留床前一盏晕黄色的小夜灯。
周宴之走过来,温颂让他躺下来闭上眼睛,周宴之疑惑,但还是照做。+秒-章_节`小~说/网. ,更/新`最\快?
他感觉到耳边传来窸窸窣窣声,像是宽衣解带,又感觉到温颂爬到他的身上。
“可以看了。”
周宴之缓缓睁开眼,入目是两道半指宽的白色蕾丝带,从肩头垂到胸口,交叉落下,束到后腰,再往下,是一条短裙。
周宴之喉结滚动,伸手去摸,摸到一片光滑肌肤。
他挑眉轻笑:“这裙子,能遮住什么?”
温颂脸红得快滴血,脑袋一片空白,特意学的台词一句也说不出口。
他原本是好奇自己的新闻,刷着评论区,无意中点进一个小广告链接,又不知划到哪里,小广告越来越多,一发不可收拾,正要关闭网站,余光扫过一张图,视线骤然停住。
超短白裙下面的西裤,让他想起先生。
“先生,能接受吗?”他讷讷地问。
“你不应该这样问,宝贝。”
周宴之用指尖挑下一只蕾丝带,在温颂的手腕上绕了两圈,哑声说:“你应该问,先生,今晚还想睡觉吗?”
第49章 第 49 章 清晨
温颂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换了方向, 整个人横在床中央,仰着头,余光瞥见那条蕾丝飘带以几乎断裂的姿态,落在地上。
什么时候断的?他都不记得了。
还没回忆起来, 周宴之又捞起他的腰。
黑夜中周宴之的眼神简直像一匹饿极的凶狼, 完全看不出平日的优雅矜贵, 满眼都是想把温颂拆骨入腹的渴望。
温颂在这种时候总有些恍惚,遥想少年时期, 刚分化完,对懵懂情事最悸动的那些夜晚,美梦中的周宴之和此时此刻的alpha截然不同。看来,他还是太嫩了。
周宴之把安全套摘了扔进垃圾桶, 趴在温颂的身上休息了一会。
温颂抱着他的肩膀问:“每一次都戴的吗?”周宴之总是离开片刻又汹涌归来, 他都没察觉到他的动作。
“嗯,”周宴之亲了亲他的脖子, “怎么, 小颂还想生?”
温颂对此倒没什么想法。
“不生了, 把芽儿用心养大,就需要很多心血了,而且小颂还有很多计划要完成。”
温颂望着天花板, 怔怔失神。
“去洗澡。”周宴之从他身上起来, 将他拉到床边一把抱起,温颂借着昏暗月色看他的脸,抬起手,将他额角的一滴汗擦去。
“先生,我这一年也看过一些世界了。”
他坐在洗手台上,晃着两条细长的腿, 安安静静地看周宴之往浴缸里放水。
听到他的话,周宴之回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