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都容易。
褚燕宁笑了,“这有什么难,若家主想要一个心安,我在此向你起誓,我一生只有隰荷一个男人,我的孩子,只会是隰荷的孩子。”
晏崇甫:“可那样,晏家岂不更加势大?”
“晏家主怎么会这样想?”
褚燕宁说:“那固然是晏家的血脉,却也同样是我的血脉,我与隰荷夫妻一体,本就分不开。”
晏崇甫替她倒了一杯茶,“你倒是不害臊。”
“这有什么好害臊?”褚燕宁心安理得地接过那杯茶,她一点不怕他,她说:“晏家主既对我坦诚,那我也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