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许盛言害羞,在某些地方道德感极高,有些传统,但只要林砚周想,没什么是他做不到的事。
话已至此,许盛言哪还能拒绝,在他犹豫的间隙,林砚周张嘴,突然衔住他,一咬。
“!”许盛言浑身一颤,忍了许久,喉咙泄气,呜咽出声。
“林…砚周,你属狗的吗……”说出的话断断续续,不成字眼。
林砚周伸出手指,探进他嘴里:“阿言,再叫一声……”
他真想当场把林砚周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