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内形势特殊,这种情况,他早有预料。′我/的*书,城¢ ?免/费*阅,读!
一群走狗。
“好,那不重要。”许盛言自顾自低语。
林砚周:“?”
没等对方疑惑,许盛言大胆又迅速地作出决定:“关助,在前方的红绿灯左拐,到森源酒店旁边的转角把我们放下来。”
他一边看地图,一遍注意尾随车的动向:“我有朋友在附近开车行,他会来接应我们,阿奔留在车上和关助同行,你在前面路口把他们甩开,这群人只认车,我带砚周走。”
他过于熟悉又镇定的处理方式,让林砚周微微诧异,于是他这时才终于记起,许盛言,许家,以前是干什么的。
叱咤一时的言心堂,当家人可是黑|帮出身的。
但比起这些,林砚周更在意他微妙的称呼变化。
砚周。
“敢跳车吗。”许盛言降下几厘车窗,侧目紧盯窗外,面无表情地问道。
林砚周笑了:“看来你记性不太好。,x.q?i_u\s·h,u¢b_a¨n`g_._c!o~m`”
许盛言蓦然回头。
很短的视线交汇里,他一下知道了林砚周说的是什么。
“算了,没什么。”林砚周话说一半,敛下神色,眉目淡然地轻挑,“从我这边跳?”
许盛言抬手,升起车窗:“嗯。”
是在芬兰比赛那年,林砚周比赛的车前盖起火,刹车失灵,逼得他在悬崖边跳车,整个人滚到峭壁下,命悬一线。
……
一脚油门配合道路急转弯,关助身手灵活,成功和两车拉开距离,他们时间很紧迫仅有50m的差距,车辆无法减速停下,在森源酒店门头出现的那刻,林砚周左手开车,他没有犹豫,一把拉过许盛言,两人连摔带翻滚进了黑暗中的小巷。
地上有些潮湿,空气里弥漫着生霉腐败的气味,大概是某家后厨堆放杂物的地方。
许盛言全然没从方才发生的一切中缓过来,他只听得见男人在头顶粗喘的呼吸,贴着他的胸膛,不断起伏。/l!k′y^u/e·d`u¨.^c~o?m+
和他的心跳频率,堪堪吻合。
“许盛言?”林砚周见怀里人毫无动静,以为摔到到了头,轻轻晃了晃。
这声呼唤叫醒了许盛言,他猛地推开,大概是碰到了对方的磕碰处,林砚周难忍轻吸。
“抱歉。”许盛言便立马不敢动,生怕再碰到他,手悬在半空,不知所措。
林砚周沉默地等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主动开口:“你可以先扶我起来……”
许盛言如梦初醒地起身:“哦……好。”
他扶了扶有些歪,但因为被林砚周抱得很稳,挂在脸边的眼镜。
但他还是不解,没忍住在搀人的时候小心问道:“你刚刚不用那样的,我跳车……很熟练。”
林砚周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品读这句话的含义。
这是一件事什么值得被夸耀的事吗?
因为摔破了手肘,几处关节都有点痛,他屈膝靠在墙壁上,微微昂头,语气失笑:“我坐外边诶,大佬,难不成还得排好队,和小学生春游一样,一个一个有序下车吗?”
黑暗里,他瞥见一颗头,犹豫又茫然地,点了几下,然后对他说哦。
林砚周长声一叹。
真是没办法。
穿过这条小巷,左拐便能到车行,许盛言扶着人,一点一点往前走,刚开始摔下来是真有些疼的,但耐不住林砚周此人皮糙肉厚,其实走了一会儿,已经没那么疼了,可看许盛言沉默的态度,他欲言又止半天,什么都没说。
两人将就这个姿势,走了很长一段路。
巷内潮湿安静,只有彼此的脚步,和近在咫尺的呼吸。
许盛言矮他半个头,他的手臂架在对方肩膀上,意外地很合适,他突然冒出个奇怪的想法,如果自己哪天骨折了,要不要照他的身高量身定制一个拐杖?
但太奇怪了,林砚周随即摇头打消。
许盛言突然停下。
两人对视一眼,当即明了——后面有尾巴。
许盛言把人放下,往前一推。
“你干什么?”林砚周喑哑道,隐隐觉得不太对。
“他们有四个人。”许盛言冷静道,压声,“还有50米有个岔口我们分道,你引两个人跑右边,出去看到一个橙色招牌,那边路近,我的朋友在门口等你,不要回答,快走。”
感性告诉林砚周他应该留下来,但理智上却不得不认同许盛言的决断绝对是最优法,为了一时意气留下后果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