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楼。
从酒吧出来,霍子还是一直靠在多咪身上,鼻息逗留在多咪的颈窝里,热热的,痒痒的。
多咪费力地扶着,没好气地自言自语道:“喝什么酒?!故意整我是不是?!哎哟,怎么重得跟头牛一样?!真是丢死人了,大白天的”
“iasfoundontheground”多咪把霍子扶到马路一旁的石凳子坐下,接起电话来。
是林墨。
“你在哪里?要不要我来接你去开会?”
是啊!忘记还有个会要开!可是,看了眼已不能走直线的霍子,总不能把人扔这儿吧?!
于是对电话里的林墨说:“好吧,我在籣桂坊附近。”
林墨听到这个地名的时候,就觉得奇怪,多咪去那里干什么。只是听多咪说到了再说,便收拾好会议资料出门接人去了。
多咪挂上电话,也一屁股坐下。扶正了霍子那没有骨头的身子,叹了口气。“不是说带我去吃饭么?自己倒喝醉了不管我了?”多咪现在已经又饿又渴到了极限,刚才的鸡尾酒她一碰也没碰,后悔啊,好歹也是水兑的。
这会儿,霍子这个软体动物又朝她黏上身来了,像是贪恋她身上的味道。
这样可恶的人,多咪却对他厌恶不起来。不知道是刚才为她挡下了那一只咸猪手,还是,还是像个孩子一样跟她较劲,非争个高下。
有时候多咪觉得,他好像什么都不懂,可是又好像什么都懂。说他不知道多咪的心思吧,可每次都安慰到点上,没有多余的话。说他吊儿郎当吧,可却知道什么时候要关心别人,就像上次老远给她带小吃;说他小孩子脾气吧,可多咪对他也发不起火来。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面对他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