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喜欢他什么?
“阿倩,你不记得那天你对许小念说阿倩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吗?”
那个青梅竹马白月光,那个恶毒女配,江清雅!
南宫烈陷入沉思,这仿佛是个已经被他遗忘的细枝末节,过了好久才想起来,“你说就是我开车带着小念经过我母校时候说的?”
“对啊!”
“?!”南宫烈懊恼,“我不是在叫她的名字。”
“那是?”
“我打的喷嚏。”
谭茉不理解地皱眉,南宫烈开始唱歌,“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
谭茉讶然地挑眉,南宫烈有些羞愧地挪开目光。
“你的脑子是不是有病?”谭茉真诚地指了指南宫烈的脑袋,“你为什么对小念说这是江清雅的小名?“
“因为我不能在另一半面前打喷嚏,打嗝,擤鼻涕,我得保持形象啊。”
谭茉:我怎么就忘了你是strong哥这件事呢。
陆行简问:“那如果你和许小姐在一起的时候,想要放屁怎么办?”
南宫烈理所当然:“找厕所。?s+h_u.x.i?a\n!g_t.x′t¢.-c?o_m~”
谭茉:还真是体面人。
谭茉其实挺能理解在喜欢的人面前,尽可能保持良好的形象,但南宫烈极端到这种程度的逼王也是少有。
她摇头晃脑又喝完了杯子里的酒。
“没想到我和小念的症结在此,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挽回她?”南宫烈简直把谭茉当成了救命稻草。
谭茉装腔作势地拿乔,摇晃红酒瓶,腼腆一笑:“没了。”
南宫烈秒懂,虽然心里抱怨她如老牛饮水一般把他珍藏的好酒糟蹋了,但还是听话地转身去拿酒。
陆行简惊讶于谭茉的酒量,稍一个错眼,她一个人就干完了大半瓶红酒。
谭茉的脸颊从内而外的红润润,陆行简刚想问她有没有事,谭茉看了他一眼,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变戏法似地凑到他前面,笑着说:“我没事,放心,我还能护着你。”
护着他?
陆行简微微扬起眉,眼前人的眼睛不知什么原由,忽地眸光暗淡,随后又噌地发亮,仿佛前面有座金山银山。
几经转变,最后纠结又羞耻地对他说:“等会儿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要惊讶,那是师父我带你入门的第一课。”
“什么?”
“屎难吃,钱难赚。”
谭茉其实也不想这样的,谁让南宫烈转身取酒的时候,刚才被打断的系统又上线:“现在就是好时机,你快对南宫烈说出那句话。”
谭茉微醺的漂浮感被吓得退散:“我不要,拒绝。”
“你不能拒绝我,这是任务。”系统说,“而且是有奖励的。”
“多少?”
“五十万。”
“切。”手里拿着五百多万的谭茉已经看不上这点小钱了。
“两百万。”
谭茉动心了,然后开始pua自己,给自己洗脑。
如果对象不是南宫烈,其实谭茉也未必会屈服于金钱,主要是还是觉得‘女人,自己挑起来的火,自己灭’太过油腻,一般人肯定受不了。
但南宫烈和许小念不是一般人,后者似乎还挺吃前者这一套。
“酒我拿来了,你快点说。”省得又把我的好酒糟蹋了,南宫烈走过来的时候心想。
“不就是哄人,你看着,我教你。她要是再闹??”
只见谭茉坐在沙发椅上,翘着二郎腿,小脑袋往上仰,露出尖尖的下巴。
她看了南宫烈一会儿,想了想,这个屎实在是太难吃了。
于是索性偏了偏身子,看向陆行简。
她微眯着眼睛,故意沉着嗓子说:“男人,自己惹起来的火,自己灭。”
十几分钟后,谭茉平静且冷漠地从书房里出来。
“谭助理,你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