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相濡以沫,我啊,最喜欢他了!”
过去的孟晚溪扎了一个回旋镖,正中四年后她的眉心。-零\点~看_书\ .更¢新.最/快?
也许霍厌觉得很可笑吧,对她最好的男人差点让她没了命。
还是以那样极为不体面,扭曲的方式死去。
孟晚溪手指攥着床单,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苦笑:“你想笑就笑吧,是我活该。”
霍厌的脸上却没有半点取笑之意,他静静立于窗口,和外面飞舞的大雪形成一幅好看的画卷。
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俊美的五官掠过一抹寒意,精致却锋利,一双眼睛冷得像是要杀人。
薄唇紧抿开口:“没什么可笑,世事无常,一棵树从破土而出的种子变成参天大树都会发生诸多变化,更何况是人?人心最是难测。”
说完他拉上窗帘,从一旁早就准备好的食物中端了一盅冰糖雪梨燕窝过来,“你很虚弱,需要静养,喝点雪梨水润润嗓子。”
她伸手去端,手腕一用力,下意识轻呼了出来:“嘶……”
她手腕的伤传来剧烈疼痛。?看+书-屋~小.说/网- .首¨发,
霍厌皱了皱眉,“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喂你。”
孟晚溪想到昨晚傅谨修那病态又疯狂的样子,她不想来日离婚的时候他反倒给自己泼脏水,便摇了摇头,“不麻烦你了,有护士吗?”
霍厌也没说什么:“有,我去给你叫。”
他起身离开,汽车刹车在楼下依次响起。
私人医院楼下,以库里南为首,接连不断来了十辆车,清一色下来的人穿着黑色西装。
各个身材魁梧,健硕,一看便是厉害的练家子。
整条街,弥漫着肃杀之意。
没等保镖拉开车门,傅谨修便推门而出。
他抬眼看去,正好看到四楼窗边站在的男人。
男人居高临下看着他,立体的轮廓,鲜明的五官,尤其是那双眼睛,如同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神睥睨着众生。
傅谨修很讨厌这种感觉,就好像他努力一辈子,也摸不到霍厌的脚。~d.u_o′x^i~a?o?s+h_u`o·.′c^o~m¨
霍厌生来就站在了让世人仰望的位置。
自己的妻子还在那人的手里,而且这家医院位于霍家旗下。
纵然霍家于自己是神和凡人的区别,为了他的妻子,哪怕是弑神他也在所不惜!
吴助知道已经拦不住他,所以一言未发跟在傅谨修身后。
这已经不是那个冷静的总裁,而是一个想要将妻子带回家的丈夫。
霍厌拉上窗帘,叫了护士,轻轻关上门。
门后,他的表情肃然变冷。
吴助小声道:“傅谨修带人来了。”
霍厌冷笑一声:“来得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他并没有刻意隐藏,否则傅谨修就不会这么快就找来。
傅谨修没有直接带人冲进去,毕竟医院还在正常营运,他先礼后兵。
电动门缓缓打开,就见穿着白色衬衣黑色西裤的霍厌出现在视线中。
他的身边只有一个助理。
而他,身后还拖着什么。
细看之下才发现不是钢管,而是一根高尔夫球杆。
男人手指紧握,白皙的手背青筋毕露。
黑色念珠滑落到手背,形成鲜明对比。
霍厌摘下黑色念珠交给吴助,解下念珠的那一刻,男人就像是解开了封印。
往日淡然的眉眼不再,取而代之充斥着肃杀的暴戾。
浑身裹挟着杀意的霍厌拖着高尔夫球杆快速上前,没有一个字的废话,他抬手狠狠朝着傅谨修身体砸去!
“砰!”
第49章 傅谨修跪地求饶,溪溪,对不起
电光火石间,傅谨修接住了朝他砸来的球杆。
原本还没有包扎的手更是在此刻伤口崩开,刺目的鲜血泉涌一般溢出,顺着他的袖口缓缓滑落,染红了银色袖扣。
而他毫不在意,眸光森冷,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道:“就算我做错了什么,也轮不到你来动手。”
无形之中,两人剑拔弩张,好似战争一触即发。
秦助也开口提醒:“霍先生,这是人来人往的门口,要是闹到媒体上,想必霍家的脸上也不会有光彩吧。”
“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知道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这毕竟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霍先生是以什么身份给太太出头?”
秦长风看似恭敬有礼,其实话语字字珠玑,将霍厌置于不堪的位置。
他不怕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