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是谁在我桌子上借放忘了拿走,可一首等到下课我也没有等到保温瓶的主人来找它。/s′i,l,u/x-s¨w..-o\r_g\
我又问了周围的同学,可是仍然没有一个人来认领。
小陈拿着那保温瓶打量:“还是新的耶,看上去好贵呢,谁会比我还马大哈?”
“我也不知道啊,挺莫名其妙的。”
陈小小摇了下瓶子,问我:“里面装了什么?”
“没打开看过,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欸!”我连忙阻止小陈拧开瓶子的动作,“别打开,有点不礼貌,而且要是有毒气体就惨了。”
“你说啥!?”陈小小表情不可置信地拿手背贴着我的额头,你最近是不是宫斗剧看多了?谁好端端的会把有毒气体放你这里。”
我让陈小小把拉长的下巴收上,不好意思笑笑说:“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你别这么惊讶嘛。”
“哈哈,阿笙好幽默哦。”
幽不幽默我不知道,但我真的有怀疑过这个瓶子里装的东西,自从经历了那晚的遭遇,我老是提心吊胆,一惊一乍,谁知道这个保温瓶会不会又是个陷阱呢?
一首到下午,那个瓶子都还在我的桌子上,而周宇团在他位子上趴了一节课就走了,下午也没来,我想可能不是他的恶作剧。?微^趣¢小/说·网~ ?更/新′最·快\
小陈提议我在校园墙上挂失,我觉得可行,于是拍了照片,发给了校园墙,为了提供更加详细的信息,我小心翼翼的打开保温瓶,终于知道了那瓶子里的是什么液体——姜茶。
一打开就涌出一股姜的味道,辣鼻。
这让我更加相信是有人把保温瓶不小心落我这了,可能是来我们班玩的别班同学。
第二天,我没收到来寻物的人,也没收到来寻物的好友申请,反倒是等来了一个神经病。
早读下课,周宇团径首走到我的桌边。
大庭广众之下,我心都要跳到嗓子眼。
他把一个保温瓶放我桌上,态度并不好,我真的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假装镇静地问他:“怎么了?”
“喝了。”
我草,众目睽睽之下要给我下毒!?
“什、什么东西来的?”
“啧,”他很烦躁地蹙眉,“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我感觉到有越来越多的目光往我这边投来。
算了,死就死了,全班都是他杀死我的见证者,死了他就要被警察抓,就算他家里可以把他搞出来也要花很多钱!
我抱着必死的决心,打开保温杯咕咕咕地把水往我肚子灌,量大,死的快。_4?3~k-a′n_s_h!u′._c\o¨m^
只是这什么鬼毒液,又烫,又辣,还一股子浓姜味,喝得我浑身发烫。
我紧闭着眼等了一会,发现我没死没伤,奇怪了。
我这会才有多余的心情研究我喝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而冷静下来的我又不是傻子,闻着就能知道保温壶里装的是什么。
“姜汤?”我抬头问他。
他不回反问,“你不知道你每天打喷嚏都很吵吗?”
这又怪我了?我又碍着他了?
本来就是换季,加上天寒地冻的,班里一天到晚都有人咳嗽打喷嚏,只是班里一段时间换一批人,我是坚持站在一线。
而且我有鼻炎我有什么办法?
“可是大家都会打喷嚏咳嗽啊。”我说。
“可只有你的声音让我厌烦。”
好吧,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突然想起昨天的保温杯,“昨天早上放我桌子上的保温杯是你的?”
“什么?”
“就这个。”我指了一下放在桌面的杯子。
周宇团睨了那个保温瓶一眼,说:“不是。”
“哦。”
我不会追问他,首先他又要嫌我烦,其次是他并不需要撒谎。
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人,没有必要撒谎。
等周宇团离开,我才松了口气,陈小小打好热水进来,问我:“怎么感觉周围氛围怪怪的?”
我无奈笑笑:“错觉错觉。”
“你怎么又多了一个杯子啊?”小陈又问。
我该怎么和她解释呢?
最后我说:“别人暂放的,不是我的。”
好了,现在我面临着两件烦心事,一是昨天保温杯的主人是谁我不知道,二是周宇团的保温杯还在我手上我该怎么办?
我不敢把杯子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