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朝前跑去,肺腑间碾过火烧似的疼。
水!
有水了!
他越跑越快,越跑越快——
眼见着湖泊就在眼前。
可就在他扑向湖水的前一秒,他不受控制地往后仰了下——就像是有人拽了他一把一样。
荒漠与风沙消失不见,一架马车疾驰着从冉临树面前擦过,差点撞着他。
他猛然回神。
喉咙的干涩剧痛也好转了,至多因为跑得太累,还有点烧着疼。
半空中回荡着车夫的怒骂,他无暇理会,只大睁着眼急促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