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无人敢去她面前说,就算有不长眼的,她立即拖着对方去面圣。`看^书¨屋¨ +最^新!章·节?更·新?快/
一来二去,谁都不敢去她面前嚼舌根。
沈大人懦弱加无能,之乎者也的诗词学多了,脑子也怀了。
“我见过他一回。”观主想起旧事,目光偏向皇后,说道:“那年我成亲,沈大人携妻来恭贺,我也见过你。不过那是你还小,记不得了。”
事情太过久远,小孩子本来就忘性大,哪里记得去匆匆一撇的事情。只是观主这些年来寂寞,时常回想过往的事情,后来沈怀殷入宫,她慢慢想起了这位小皇后。
“我对沈大人无甚印象,与沈夫人说过两句话,沈夫人性子贞顺。”观主说话委婉,说白了就是性子古板。
夫妻二人如出一辙,养的女儿也差不多。沈怀殷恢复记忆后闹了这么一通,可不就是顾虑太多。
沈怀殷沉默,反是李珵追问一句:“您成亲时候,皇后多大?”
“三、四岁。?k~s¨j/x¢s!.,c′o*m*”观主往前推算,“与你入宫的时候年岁差不多,应当大一些。”
李珵不知前程事,转而问皇后:“你还记得吗?”
沈怀殷摇首,“不记得了。”
三四岁的孩子正是贪玩的时候,哪里会记得这平常的事情。
三人说了会儿闲话,许溪去做饭了,前面不忙,若是有病人过来,药童会进来喊人。
观主难得有时间与皇后说旧事,说沈大人与夫人年轻时的旧事,李珵在侧旁听,听了会儿找许溪。
许溪正在洗鱼,见陛下过来,忙要行礼,李珵摆手,撸起袖口:“我帮你。”
“您会吗?”许溪皱眉,皇帝哪里会这个。
李珵确实不会做的,但她好学,说干就干,许溪教她洗米,做饭。
做完这些后,两人也算有几分感情,李珵悄悄问她:“你是不是不知你老师之前成亲过?”
“不知道。·3*4_k,a*n′s¨h+u!.¢c\o~m_”许溪叹气,未曾想到老师会有这么大的女儿,她叹气,道:“确实、不敢相信。”
李珵噗嗤笑了,顺势问道:“你喜欢她,对吗?”
许溪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李珵淡淡地笑了,“紧张做什么,朕又不会吃了你。朕不干涉你们的事情。”
自己如今是先帝的女儿,无法去认观主,就算见面,也只敢私下里喊阿娘。
她想过观主膝下无靠,准备过继个孩子,可如今有许溪,这个主意便要打消。
她说:“我想给观主过继个孩子,你觉得呢?”
许溪皱眉,不悦的情绪摆在脸上,眼睛微微睁大,李珵听到了深吸一口气的声音。
李珵不厚道地笑了起来,许溪则是有苦难言,不得不开口:“我可以照顾好老师的。”
“嗯,我知道,但我还是要问问观主的意思。”李珵起了坏心,但不多。
有了李珵的帮忙,午饭做得很快,就在树下吃,凉风习习。
落座后,李珵给皇后夹了鱼肉,一面询问观主:“观主,我想给您过继个孩子,如何?”
“不用,小溪在我跟前,也是一样的。”观众直接拒绝女儿的好意,未曾察觉李珵眼中的坏笑。
李珵低头,唇角弯弯,一侧的皇后察觉她憋出来的坏主意,不由蹙眉,又不干好事。
“观主,许大夫也是要成亲,不如我给您找个可心的小姑娘,如何?”
“不用……”许溪大胆开口,唇角抿了抿,捏着碗,紧张得难以言喻,“我不想成亲,我可以陪老师的。”
李珵抬头,无辜地眨眨眼睛,皇后往她碗里夹了些青菜,道:“吃饭。”
观主终于发现不对劲,抬头看向李珵:“你想干什么?”
“我怕你寂寞,怕无人照顾你。”李珵老老实实回答。
观主相信她,轻叹一口气,“我又不老……”
“那是,老师还很年轻,不用急着我。”
许溪匆匆打断观主的话,分明是紧张,但还是继续说:“老师身子很好,陛下担心得过早了些。再者我还在老师身边,您放心,我会照顾好老师的。”
李珵抿了抿唇角,压制险些控制不住的笑容,一本正经的点点头:“说得极是,不过许大夫你没有喜欢的人吗?你与好皇后一般大,嗯、皇后都成亲了,你呢。”
一句话,让许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观主也好奇,附和皇帝的话:“阿念说得也是,小溪,你没有想法吗?”
闻言,许溪心如死灰,李珵忙给她打掩护,主动问观主:“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