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的小脸上浮现几分羞耻,直勾勾地看着对方:“沈明书……”
“闭嘴。_看¢书¢君¨ ?更`新\最¨快!”沈明书陡然变了脸色,扬起的长睫悬着冷意,衬得她清白玉骨中多是无情,“你想走就走,为何带着我沈府的东西。”
姚瑶憋了一肚子气:“你说,那是给我的嫁妆,是我的东西。”
沈明书轻轻地用手指弹了弹细软的鞭子,声音反常地薄凉:“也就是说你要钱不要人,对吗?”
姚瑶不吭声。
沈明书嗤笑一声:“原来本相竟然还不如一些死物。”
堂堂当朝左相,少年天子的启蒙老师,官居一品,权倾朝野,在她眼里,不如真金白银。
沈明书眼中闪过落寞,可是很快,便被狠厉取代,再抬眸时,眸清肤白,端的一副光风霁月的姿态。
“过来,衣裳脱了。”她笑着同姚瑶招手。
她惯来说一不二,姚瑶心中畏惧,轻声细语:“我想自己脱。”
“不,我替你脱。”
沈明书笑着拒绝,神色恢复往日的温柔,甚至裹藏着一股情意,她喜欢面前的少女,哪怕付出一切,也要紧紧握在手中。\2.c¢y,x~s?w-.?n¨e-t/
这是她的女孩子,旁人休想染指。
沈明书伸手,将少女身上的衣襟一件一件剥下,最后,只剩下一件小衣。
三年的时间,她将少女养得细皮嫩肉,一寸寸肌肤都是美丽的。
屋内寂静下来,只剩下姚瑶粗.重的呼吸声,她紧紧地凝着面前的罪魁祸首,而罪魁祸首笑吟吟地提醒她:“趴下。”
“我不,我是人……”
“你偷我的东西!”
姚瑶偃旗息鼓,转悲愤为伤心:“沈明书,你会遭到报应的。”
沈明书心平气和:“我已经遭到报应了。”小皇帝拿捏住她私自调兵的把柄,日后行事,受制于人。
但她不会告诉眼前的贪财鬼。
姚瑶屈辱地趴下来,不忘瞪着沈明书:“我还会跑的。沈明书……”
“姚姑娘,已经许久没有人喊我沈明书。·x!j?w/x`s.w!./c\o.m`”沈明书提醒她,哪怕与她合谋将小皇帝捧上帝位的太后殿下都尊称她一声‘沈相’。
软鞭的鞭捎滑过少女柔软的肌肤,像是一层羽毛轻轻拂过,引得一阵阵颤.栗。
姚瑶缩着脑袋,想要挣扎,鞭捎拂过颤.栗的肌肤,滑落下来,掀起一阵疼意。
但肌肤未破,只是多了一道红痕,像是红梅枝落在白雪中,白雪红梅,红得引人注目。
姚瑶疼得一颤,肌肤上掀起一层热意,她咬咬牙将骂人的话吞回肚子里。
几鞭过后,雪白的肌肤上红得明艳极了。
沈明书欣赏自己的画作,姚瑶却疼得想骂人,下一息,沈明书将人翻过来,俯身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唇角。
……
黄昏时分,斜光打入屋内,落在几上,如蝶翼般长了翅膀,来回游动。
李珵将奏疏合上,女官来回禀:“陛下,晋阳长公主已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李珵雪白的面容浮现了一丝冷笑,冷白的指骨紧紧捏着袖口,“你问她,若是知道错了,便去替沈太后守着陵寝,三年期满载再回京。若是不去,便在家里好好反省。”
女官接了旨意,迅速去长公主府传话。
屋内安静无声,晋阳长公主李瑜躺在床上,膝盖处疼得发烫,冷汗在发间滑落,听到女官的话后,她瞪大眼睛,心中恨意滔天。
让她给沈怀殷守陵?
沈怀殷配吗?
李瑜冷笑一声,闭上眼睛,装作没有听到。
等候片刻,女官回宫复命,李珵依旧温软,不动怒不生气:“随她罢了。”
处理过政事,李珵往中宫而去。
皇后正在与陆真说话:“你去查一查,先帝在位时,陛下可曾犯错遭到鞭笞。”
陆真眨了眨眼睛,抬手行礼:“您问对人了,臣知晓。”
“你知道?”皇后惊愕抬首,“为何事?”
“为了沈太后。”
那年先帝沉迷于丹药之说,后听信妖言,想让上官皇后回魂,以当时的皇后殿下沈怀殷入阵,祭入鲜血。
那阵法所用的祭盘颇大,若用人的鲜血,只怕阵法结束,人也没有命了。
李珵年岁还小,不过十四岁,正是血气方刚,闻讯后提剑杀入宫内,当场将那道士捅出三个血窟窿。
道士是先帝千辛万苦从民间找来的,耗费辛苦,就这么被李珵杀了。
事后李珵毫无悔改之意,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