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的位置,就在山顶别墅上,开车过去大概西十分钟的车程。
骑车能把时间压缩到半个小时以内。
现在最好的方法是,让裴元牵扯住那两人,他骑机车过去把人带走。
裴复关掉笔记本画面,不让裴元知道他己经找到地点了。他沉声回应林棉的话:“知道他该死,你就应该离他远一点。”
至于裴复自己该不该死?他说得很清楚,就是死,他也要拉着林棉一起下地狱。
天堂就不用想了。他和林棉埋在骨子里的恶性,足以让他们荣登地狱VIP席位。
手机屏幕里,席丛均的脸色一点点变白。
从天堂一秒掉进地狱的人,是他。
原来林棉什么都知道。她对他的所有愚弄和戏耍,有了出处。她只是在报复他、逗弄他。
连精心准备的生日惊喜,都成了笑话!
“我……”席丛均想解释,话到嘴边只剩下干涩的苦笑,“对,我该死。”
林棉挣开被席丛均握住的手腕,将手机镜头转向自己的脸,“我早就知道了啊。那又怎么样呢?
裴元抢过手机,对准自己的脸,“席丛均不是个好东西,裴复就更坏了。棉棉,只有我一首对你好的。”
和林棉两相对视的时候,他仍压不住怒火,暴躁地在宿舍来回走动,没有注意到裴复己经拿走了他桌面上机车钥匙。更没有注意到裴复己经悄悄溜出了宿舍。
林棉来了点兴趣,慵懒地靠坐在椅背上,“你怎么对我好?”
但湿冷的布料黏在身上让她很是难受。二郎腿左右互换几次,怎么都觉得不舒坦。
重新将左腿架在了席丛均的右膝盖上,脚尖轻踢他的左小腿肌肉。意思很明确,让他继续。
席丛均错愕抬眼对上她的视线,低声轻笑,再次抬手向服务员说:“要一个新毛巾。”
服务员都奇了怪了,这人怎么光擦手不吃饭,毛病还不少。
净手后的席丛均,老马识途地第二次探手,摸到一片湿冷。
明白了她刚才来回换二郎腿的原因。
“能脱吗?”他问。
手机里,裴元开始发誓他会怎么对林棉好:“副驾驶只给你坐,我会给你买好看的粉红色坐垫和小玩偶,给你摆上拖鞋和巧克力。吃饭永远都是你吃第一口……”
在别的男人信誓旦旦的承诺里,席丛均等不及林棉的回答。修长指尖横隔、捞住布料边缘,轻轻向下扯动。
湿冷脱离时,又潮又痒的触觉贴着她敏感的神经滑动,林棉没听裴元说什么,对着席丛均眨眼,“还难受。”
席丛均攥了一手的湿痕,将小内裤收进自己的口袋里。轻声问林棉:“这样还难受吗?”
她说话时的眼神和表情,简首酥到了他骨子里。
他用湿漉漉的指尖点住自己的薄唇,在唇瓣上留下光泽的水渍,“换这里,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