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黑心眼子的,打不过一个狂躁症发作、不要命的裴元。
裴复呵呵,“有什么用,我该做的都做完了。”
他指的是刚刚她坐他身上时,他用晃床的假动作欺骗另外两人的事。
席丛均也呵呵,“两分钟,真的不需要再练练吗?”
裴复用头撞向席丛均,两人像蛆虫一样扭打成一团。
裴元看另外两人扭打,心里暗自叫爽:对对对!就打脸,打得再丑一点,棉棉就看不上了。
凌晨三点。
林棉蹑手蹑脚地跑进裴元的房间。
机械锁被席丛均拆掉,她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她开了一盏床头灯,轻车熟路地摸到床边。
裴元躺在床上睡得正熟,空寥寥的床垫上没有床单被子。只有两个枕头,一个被他用来枕,一个用来盖脸。
“……”他是真不怕被捂死。
林棉摘掉盖脸的枕头,看向裴元熟睡的脸蛋。
被打得有点可怜。借着昏暗的灯光看,脸上七八处伤口,她伸手一按,裴元就毫无意识地龇牙。
她将从酒店前台拿来的冰袋,隔着毛巾贴在裴元脸上。
冰袋一贴上去,裴元就反射性地睁开眼睛。声音干哑,“谁!”
抬手打掉脸上贴着的东西后,他才看清楚林棉的脸。
她说,“是我,我不放心你。”说着就想把冰袋贴回他脸上。
“不要!”裴元难得拒绝,快速翻了个滚爬下床,左手捞了个枕头挡住脸,“你快走吧,别看我了。我现在不好看……”
他睡前照了好久的镜子,不敢承认那张惨烈的脸是他。难怪棉棉反复强调下不了嘴。
林棉坐起身来,拍拍床垫,命令道,“上来。”
她今天必须要把那1分爱心值弄到手。
裴元像个被逼入墙角的黄花大闺男一样,抱紧枕头挡住自己的脸,“不上。”
林棉逼近他,坐在床边,将悬空的脚掌踩在他大腿上。
缓慢摩挲。
裴元仍然抱紧枕头顽强抵抗。
林棉步步紧逼,翻身下榻,抬腿坐在他身上。
手中冰袋钻进他衣服下摆里,贴住腰间皮肤,逐渐下滑,“那不看脸,看看身子好不好?我给你冰敷啊。”
冰袋接触到温热的皮肤,就开始溶解。
冰感的水珠顺着腹肌的沟壑滚落,滑入人鱼线,再聚集向更深的地方。
“唔。”裴元闷哼,腿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