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

这是红妆能够在国内快速崛起的原因，同时也意味着一旦形成合作，绝对不会轻易更换合作对象。

这场会议持续了将近四个小时，采取的是中标的方式。周粥为了在众多策划方案中脱颖而出，亲自上场，几乎已经口干舌燥的程度。

“我有一个问题。”郑南收好合同，周粥发现冯总的视线还落在自己身上。

“请讲。”停下收拾整理电脑的动作，周粥回应道。

冯总的眼神别有意味：“天玺的景战景总真的跟你没关系吗？”

周粥愣了一下，发现对方的眼神往自己的身后飘去，周粥没有回头。这次的会议并非是一对一的，外面坐着的是本次参与竞标的其他公司，冯总问这个话，应该是在看孟书湉。

“有关系。”周粥幽幽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无奈：“景战是我的前男友。”

“哦？”她看到冯总的眉头微微皱起，歪了歪脑袋继续追问：“那你和孟书湉……？”

“没想到冯总也这么八卦。”周粥轻笑，知道对方是在不落痕迹地试探自己，她沉默了三秒之后回答：“我和孟书湉没有关系。但是我和景战之间曾有过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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