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闭上了嘴。*幻^想,姬! ¨已_发^布¨最!新~章~节`
她不是会反问“那我不打扮的时候就不好看了吗”的人,但他却继续说道,“一种和平时不一样的好看。”
何年把话都递到了这里,江初月很难不顺嘴问上一句,“那你觉得是平时更好看还是今天?”
“都很好看,但我更喜欢你在家穿着睡衣抱着薯片看电视的样子。”
“为什么?”
“因为你那个时候很放松。”
江初月一怔,随即叹气道,“你说得对。”
因为头发卷起来一部分,她就不敢把脑袋放松地向后靠,而漂亮的妆容让她不敢哪里痒就立刻伸手去挠哪里。
就连放在袋子里的高跟鞋也是一个道理,如果她现在就穿上,恐怕她现在就开始不会走路了。
这幅装扮出现在她身上就是十足十的限定美丽了。
作为老师,他们要比受到邀请的小妖怪们早来很久,在把昨天的布置完善了一下之后,何年就拿出相机开始给江初月拍照。_0+7·z_w¢..c·o^m/
拍着拍着,柴蓉和金山也领着言言咪咪提前到了,江初月正打算去迎接,穿了一身无比闪耀的公主裙的言言却一蹦一跳地跑到何年身边伸出了手,“老师,我来给你们拍合照!”
两个家长就笑眯眯地站在后面,显然她和他谈恋爱的事已经被猜到了。
江初月咳了一声,“那就谢谢言言啦。”
言言拍的时候咪咪就站在她身边,两个小妖怪不时嘀嘀咕咕一阵子,一副有商有量的模样。还别说,最后的成果确实不错。
渐渐地,所有被邀请的妖怪都到齐了,江初月于是先组织大家拍合照——不用说,
如果她把发言环节放在最开始,她也不用去拍照了,她能把防水的化妆品都哭脱妆了。
小妖怪们之间、小妖怪和老师、在场的所有成员……合照拍起来有太多组织形式了,中间还夹杂着小妖怪的嬉闹跑跳,实在是拍了太久太久。-零\点~看_书\ .更¢新.最/快?
然而时间只会一直向前流逝,再久也终将会结束。
江初月站在最中央,拿起了之间在杂物间被闲置了很久的一个话筒。
四周安静下来,她深吸一口气说道,“今天是我的宝贝们最后一天来幼儿园上学了。”
“在过去的这一年里,我的身上实在发生了太多太多的、足以改变我一生的事情。它们当中有我一直盼望的,也有从没期待过的天降惊喜。我有时候会想,我做了什么呢?我做的到底够不够好,真的值得你们对我这么真挚的、纯洁无瑕的爱吗?”
江初月感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这种颤动从她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就开始了,“这是你们一生中要经历的第一次分别,也是我经历的最难以割舍的分别。宝贝们,老师希望你们能一直快乐地长大,去更远更好的地方。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记得,老师很爱很爱你们。”
江初月几乎要记不清自己是怎么结束这段发言的了,只记得话筒刚一放下,她就被哭天抹泪的小妖怪们团团围住了,有几个站在后方的家长也悄悄抹起了眼泪。
何年没有同她一样当众表达自己的情绪,但在小妖怪们最后一次从幼儿园走出去之前,他认真地给每一个小妖怪都发了不一样的礼物。
每个小妖怪收到的都是最想要的、曾经反复念叨过的东西,而除了礼物本身之外,盒子里还放了一张手写的卡片。
一直到江初月和何年回家,那种伤感的气氛还在蔓延着,江初月罕见的提不起精神,一进了屋就往床上一倒。
她躺了好一会儿,强撑着爬起来卸妆,本来打算第二天起来再洗澡洗头发,又想起头发上抹了发胶,不得不长叹一口气,迈着沉重的步伐向洗手间走去。
其实时间还早,何年正在客厅打扫卫生,看得出来也情绪低落,整理东西的速度都要慢上很多。
他见江初月垂头丧气的出来,便说道,“累的话明天再洗吧。”
“我也想啊,”江初月指了指自己的头发,“有发胶,留到明天对头发不好。”
“那我给你洗吧。”他望着她一会儿,忽然说。
“你给我洗?”江初月觉得惊讶,“怎么洗啊?”
何年便让她躺到沙发上,把脑袋抵在沙发的边缘,自己搬了两个和沙发差不多高的椅子,一个用来坐,一个用来放装好热水的盆。
江初月本来将信将疑,看到他这一系列动作默默对他竖起了大拇指,“有点理发店低配版的意思了。”
只是他虽然研究出了方法,到底从来没洗过长发,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