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边脸颊:“你上次说,姐姐把你看光了。¨白.马¢书!院+ !更.新`最_全+”
“分明姐姐还有地方没看过。”
他从坐上弹起,却没走,站在原地,去摘头上绒花。
“你个臭流氓、死流氓,不知道一点礼义廉耻,凭什么母亲那样喜欢你!我不会脱的,上次被你扒光衣服按着打已经够耻辱。”
“君子从不委身于人,除非是妻子,你不是,你是我嫡姐……”他说着说着,鼻子一酸哭出声。
“我才不要你这个姐姐,你成天欺负我,和他们一样,都不喜欢我!”
“哪里不喜欢你?姐姐最喜欢你,就算我不是你姐姐,我也最喜欢你。”
她站起身,踮起脚尖捧起他脸颊,温柔道:“姐姐和妻子有什么区别呢?弟弟和丈夫也是一样,甚至你更重要,姐姐一生可以有许多丈夫,却只有你一个弟弟。”
“你于姐姐,是很特别的存在。”
他呼吸一滞。
“真的吗?”
真的是这样想的吗?他真的很特别吗?
他比谁都更希望是真的。
没等方霜见回答,他已低头去解腰带。^b-i!x′i+a.6*6!6-.¨c,o+m!
她轻笑一声,拉着他到床上,放下床幔。
赤条条缩在床铺的时候,方临极为紧张,不安地去抓肩头发丝。
他不知这样做对不对,可这样做,方霏会高兴,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高兴。
或许是看他无措的模样,很高兴。
她一直都喜欢戏弄他。
她靠在他肩头,耳语道:“把腿分开。”
“可是……”
“你是不放心姐姐吗?”
她憋嘴,扯他的头发:“你不是说,想姐姐吗?姐姐也很想你,想看看你的身体,你连这种小要求都不满足姐姐吗?”
“不是你说我们小时常睡一起吗?”
“那你肯定,趁姐姐睡着时,偷偷摸过姐姐的胸脯。”
“我没有!”
“哦?那为什么总是盯着姐姐的胸口看呀。”她掩唇笑道。
每次见面都这样。
她第二次就发现了。
其他人都不这样,就他一人的目光总是落在她那两团软肉上,盯半天都不带移开的。?幻~想/姬/ /免^费?阅/读/
明明自己最好色,还总骂她不知礼义廉耻,欲盖弥彰。
陡然被拆穿,方临面庞立刻泛起红晕,支支吾吾地说:“因为……因为你胸前有一颗痣,我只是觉得奇怪,明明你以前都没有。”
是了,以前方霜见胸口的确没有痣,也从不穿那样露骨的衣裙,更不会与他像现在这般……他做梦都不敢做如此娆乱的。
“你别说了,张开就张开……”
他下定决心,闭眼缓缓张开腿。
方霜见却迟迟未有下一步动作。
他睁眼瞧她。
她坐在他身边,目光久久落在那处,并不惊讶,冷静地打量。
“弟弟长大了啊。”
他眉头一松,又皱起。
……就这样?
她轻抚他脸颊:“以后想吃东西,就来找姐姐。”
他眉心沟壑欲深。
没有别的话想说吗?
……难道是自己没让她满意?
她穿好鞋,下了床。
他呆愣在床铺。
自己真的很差劲吗?
他多希望不是真的。
“我还有事,你休息好就回去吧。”她面色如常。
“今日之事,姐姐不会说出去的。”
几句话的功夫,他眸中已满是晶莹。
想要奔上前抱住她,却害怕她失望的眼神,只得咬紧舌尖,将苦楚咽进腹中。
出门后,方霜见捂唇狂笑。
未社会化的小孩子,就是好拿捏。
当他脱下衣衫的那刻,他便已落入了自己为他量身定制的圈套。
纠结她言语中的含义,必然会渴望更多认可,而获得她的认可,是有代价的。
“欸,小姐小姐!”
珍珠奔上前,抱着浑身湿透的兼湘。
“小猫刚刚跑池塘抓鱼去了,奴婢恰巧路过,就把它捞了上来。”
“嗯。”
方霜见接过猫,挑去它胡须上的浮萍,讶然道:“金锁呢?”
“啊?什么锁?”
“戴在它身上的锁,准备刻上它名字的。”
珍珠倒吸一口凉气:“完了完了,定是掉在池塘里了!”
两人抱着猫匆匆往池塘边赶,行至回廊,方霜见猛地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