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他逼近一步,语气中藏不住的期待,“和我?”
付灵瑶真的搞不懂钟云飞。¢看\书·君^ ?首+发^她自认从头到尾没欺骗过他的感情,也主动告知了自己已经结婚的事实,为什么他话里话外总有种自己亏欠他的意思,非要找个说法。这都过去多久了。
她火气有点上来了,一言不发地转身往里间更衣室走。
钟云飞没让她得逞。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不重,却足以让她停下动作。他的拇指在她的腕骨上打转,像飞蛾围绕将熄的烛火。
“付灵瑶。”他低声叫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挫败和不甘,“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回去工作。”她不耐烦地说,“松开。”
空气凝滞了几秒。
钟云飞压住心中的烦躁,抬起手腕确认时间,柔声说:“还有3分钟,我给你处理一下。”
“处理什么?”付灵瑶四下查看,没觉得身上有异样。?秒′章!节_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钟云飞打开应急箱,从里面找出去渍笔,托起她的手,在衬衫袖口处的咖啡渍上涂抹:“你现在还是闲云堂的员工,代表了酒店形象,得注意细节。”
污渍逐渐淡化消失,只留下水痕。
他换了一块地方,尽量开朗地闲聊:“我最近找到了很好喝的桂花金牡丹,等会儿泡给你试试看,不加蜂蜜也很甜。”
为了防止他误会,她决定更加直截了当地拒绝:“不必了,我还有别的事要做,没时间。”
钟云飞停下动作,盯着她看了几秒,笑了。
“行。”他自嘲地说,“回去认真工作吧,夏太太。”
付灵瑶没再说话。
休息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夏炎渊站在门口,目光落在付灵瑶被钟云飞攥住的手腕上,又缓缓移到钟云飞脸上。
“钟经理。”夏炎渊开口,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发布会还没结束,你在这儿做什么?”
钟云飞扯了扯领带,笑得挑衅:“和灵瑶讨论工作。.零`点-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
夏炎渊的目光转向付灵瑶,她站在原地,表情平静,只有袖口的水渍无声地昭示着有隐情。
“是吗?”夏炎渊淡淡地问,“什么工作,需要两位单独在休息室谈?”
付灵瑶还没来得及回答。
钟云飞先出声,指尖轻轻蹭过付灵瑶的袖口,动作暧昧又刻意。
“* 咖啡渍。”他慢条斯理地说,“我在教灵瑶,怎么处理沈砚冰留下的工作痕迹。”
夏炎渊的眼神冷了下来。
付灵瑶察觉出异样,抽回手:“我先回现场。”
她迈步往外走,却在经过夏炎渊身边时被他一把扣住肩膀。他的力道比钟云飞重得多,指节几乎陷进她的皮肤里,攥得她生疼。
“别急着走。”他低声说,目光却盯着钟云飞,“既然钟经理这么热心,不如一起?”
钟云飞挑眉:“乐意奉陪。”
夏炎渊没松开手,以近乎于搂抱的姿态带付灵瑶出了门,钟云飞紧紧跟上,三人并排在应急通道内前行,把狭窄的空间挤得满满当当。
完了,夏炎渊肯定生气了,虽然不知道他在气什么。付灵瑶觉得自己像一座被两股暗流撕扯的孤岛,空气中的烦闷憋得她快呼吸不上来,她凭本能想逃离。
离开应急通道的前一瞬,她使出全身力气掰开夏炎渊的手指,选了个远离两人的方向行进。
等会儿发布会结束,趁着嘉宾自由参观的机会,赶紧找到妹妹把胸针送出去,然后就回家吧,短短几个小时,比她过几天还累。
发布会下半程,安东尼换了身休闲装,背景音乐变成了轻松爵士。
“跟很多中国年轻人一样,法国年轻人也要租小房过日子,但从小的教育告诉我们,不可以为了生活放弃审美。因此,美颂推出了家居艺术系列。
为了更贴合中国年轻人的使用需求,我们特意邀请光星先生作为专业试用官,在一间面积仅为5平方米的出租屋内生活了3天,使用全套的美颂家庭艺术系列产品,接下来请各位观看现场实录。”
灯光调暗,大屏幕上出现了新的画面。
“艺术不是只能摆在博物馆里,也可以是每天早起时,手边自动点亮的那盏灯。”
伴随光星自述式的开场,短片以纪录片的形式记述了他的生活,小得快转不过身的浴室里配有加压花洒和迷你洗衣机,有了厨房的小型嵌入式烤箱,几乎可以不开火。莫奈色系的坐垫和抱枕可以轻松拆卸,交给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