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跪在了那拉金婵面前。¨s′o,u·s+o-u`2\0-2`5+.?c¨o*m?
那拉金婵面无表情的看了她片刻,抬手:“起来吧,日后该你笑的时候你再笑,不该笑的时候可控制好了你自己。”
她停顿了一下又说道:“之前我为着弘晖的事儿,一时没顾得上你们,今儿呢,你们都在,那正好我也和你们说说,这府里的规矩,日后需得改一改。”
“头一件儿是这伺候王爷的事情,我没了弘晖,你们就需得抓紧时间为王爷开枝散叶,也免得这府里只有李侧福晋才有子嗣,将来咱们都得看李侧福晋脸色过日子。”
那拉金婵说道,李明珠脸色顿时雪白,膝盖一软,比武氏刚才跪的更快更响亮:“福晋这话可真是诛心,妾身无论如何也不敢有这样的心思。”
就是有也不能说出来啊,这跟当着王爷的面儿说日后王府就是我的有什么区别?
杀人诛心,不外于是。
那拉金婵笑了笑:“有没有的,李侧福晋自己知道就行了,没必要告知我们。·3!3^y!u′e.d·u′.~c~o,m/李侧福晋怕是连府里的规矩都忘的差不多了,本福晋说话,有你插话的地儿吗?”
主子说话,下人不许插嘴。可她现在,是侧福晋,不是下人!
那拉金婵压根不搭理她的,又说道:“所以,我为你们安排了作息表,什么时候该谁伺候,咱们就按照这规矩来,也免得你们日后争宠,坏了规矩。”
“再一个,为了好怀上身子呢,我打算请个大夫来,专门为你们调理身体。”那拉金婵说道,顿了顿:“以往我体谅你们,三日里才请安一次,从今儿开始,为让你们锻炼身体,需得每日里来请安。”
反正她闲着也是闲着,打嘴仗也算是锻炼自己嘴皮子了。
“除了府里的大夫开的药方,从今儿开始,你们自己私底下不许再另外买药用药。”那拉金婵又说道,全面杜绝用药物构陷别人的可能。
“第三个,府里自此之后的月例,只给银子,剩下布料胭脂水粉这些,你们自己想法子去买。^w\a.n\o¨p+e~n¨.?c-o!m!”那拉金婵竖起来手指头:“出门的规矩你们都懂,谁的丫鬟婆子要出门,买什么,都需得报给管事,若是私底下采买,未经过管事那边,那买来的东西,我也只好再帮你们清除出去了。”
李明珠跪在地上,脸色有些愤愤,若是连采买什么都需得经过福晋这边,那就相当于自己这边是再没有秘密了,自己拿院子里但凡有些什么动静,福晋都要一清二楚了。
那拉金婵看了看她面色,居高临下嘛,李氏别说是一个脸色了,就是那嘴角微微动一下,那拉金婵都能看见。
她摆手:“暂且就这三条,回头我会和管事说一声,再者,本福晋将话放在这儿,若是有谁生了阿哥,这府里还有一个侧福晋的空缺,本福晋就许给了能生阿哥的人。”
她冲宋氏和武氏微微笑:“你们也需得争气才行。”
宋氏和武氏互相看一眼,忙起身行礼:“是,妾身谨遵福晋教诲。”
那拉金婵又问李明珠:“账册和钥匙可送过来了?”
李明珠咬咬牙,低眉顺眼:“丫鬟已经去拿,这会儿估计也该回来了。”
那拉金婵没叫起,只伸手端过来了茶杯抿一口。
又等了大约一刻钟,外面才有丫鬟来回话,说是李氏的大丫鬟拿来了账册和钥匙,还有对牌。
那拉金婵将东西看了一遍,点头:“好,时候不早了,你们也各自回去吧。”
李明珠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扶着丫鬟的手走到了正院外面,这才回头看一眼,宋氏和武氏并肩而行,见她回头,也忙蹲下来微微行礼,李氏眼睛眯起来——只一个侧福晋的位置,福晋就让宋氏和武氏联合起来了。
李明珠一边有些傲然,就算福晋有再多计策又如何呢?这府里的孩子,现如今也全都是她所生。但又有些恼怒,福晋既然没了儿子,就该老老实实的躲起来哭,再不济了,也该将自己关在佛堂里为弘晖祈福。
现在忽然又诈尸一样闹腾起来,想做什么呢?
那拉金婵也在和嬷嬷说话:“做什么?什么也不做,就想看戏。反正我也没了儿子,将来这府里的东西和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既如此,让她们闹腾闹腾,给我唱一出大戏又何妨呢?”
嬷嬷就有些忧心:“福晋该找太医调理一下身体,若是能得老天眷顾……”
再生一个阿哥,后半辈子不就有靠了吗?
那拉金婵面无表情:“七年都没生了,怎么可能弘晖一死,调理一下身体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