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发生。~x`w′d+s*c-.?c?o¢m*
她为什么总是这样不懂事?为什么活到快三十岁还是不让父母省心?
……
虞初没说话,软绵绵地躺着地毯上,心脏处却紧绷着,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攥得很紧。
她没有再动,岑霄也停止了动作。
虞初很不想在这时候和他坦诚相待,但她没有办法欺骗自己继续和他温存,在这个地方。
是刚才折磨她太久了么?
岑霄垂下眸,喉结忽而滚动了几下,“弄得你不舒服吗?”
女人睁大着眼睛望着他,锁住唇,缓缓摇了摇脑袋。
眼泪无声流了下来。
虞初目不转睛地凝着他,她眼尾湿漉漉的,像只受伤的小兽,似乎有什么情绪即将喷薄而出,却又强忍着没有表露半点痕迹。
“我扶你起来。”岑霄慌了神,连忙环住她身子。
她还是摇头,咬紧嘴唇,湿润的眼却灼得他心口生疼。-2/s¢z/w`./c+o-m′
地板硬邦邦的,她一直躺着更不舒服。
岑霄为她拭去泪水,随即还是强行把她扶了起来,手环住她的肩,俩人靠在沙发旁。
哭了太多次。
虞初觉得自己浑身都绵软无力,脑袋慢慢靠到他宽阔的肩膀上。
窗外夜色深浓,树叶被染成黑色,月光洒落在窗台上,投影斑驳。
“刚才的事,和你没关系,我没有不愿意。”她语调很轻,落到他耳朵里,有些发痒。
岑霄“嗯”了声,“是我太着急了,没问你的意见。”
又不是第一次,说这些。
虞初嘴角弯出弧度,用脑袋蹭了下他脖颈,“离职不是因为我不想待在寰声了,也不是因为寰声宣发部部长的位置不符合我的职业规划,还有,你给我升职,我其实很开心,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因为我们在一起之后,才有的这个念头。!q_i_x′i^a.o-s!h~u\o`..c,o¢m+”
“不是。”
岑霄说着,忽然坐直身体,扳过她的脑袋,让她和自己对视,“其实因为我们的关系,给你升职的时间还延后了,我承认是在对你有好感之后才有了升职的想法,但这并不是因为我对你有好感。”
什么乱七八糟的绕口令?一会儿有好感,一会儿没有好感的。
但虞初听懂了,她并不觉得意外。
虞初被他箍住上半身,活动范围有限,平静指出他没有说出口的话,“但你不想我走对吧?”
岑霄微垂下眸,避免继续和她对视,“我的想法不重要,这是你的工作,你的人生,主动权永远在你手上。”
今晚是第二次听类似的话,虞初的心又柔软下来,“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其实对我而言,在寰声继续做下去,也能达到我的目标,但……但我不知道还要多久。”
她说的这些,也是岑霄的顾虑。
他就算再怎么想帮她走到职业生涯的最高点,也不可能立即就让她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火箭般地升职。
既不尊重公司,也不尊重她。
岑霄理解,但做不到完全放下,“他给你多少?”
虞初一笑,用手肘碰了碰他胸口,“我还以为你的好兄弟都告诉你了。”
“他让我猜,和他竞价。”岑霄抚平她紧蹙的眉心。
虞初有点不忿,这个死肖路。
虽然她知道是“竞价”指的是开工资,但这话怎么听着那么不舒服呢?
“然后呢?”
“我骂他‘有病’,然后让吴导把他戏份删了。”
虞初乐得不行,“他这个男三戏份还挺多,你都删了那么多次了,怎么还有?”
岑霄无奈地耸了耸肩膀,“你想删吗?今后你可以行使投资方家属的特权,想删谁的戏份就删谁的。”
“那太霸道了,我不能这么欺负人。”
虞初说着,嘴角却不可抑制地翘起,伸出手戳他的脸,“以后你也不能这么霸道,知道吗?”
岑霄握住她细长的指节,答非所问:“所以他到底给你多少,能让你义无反顾地‘抛弃’我?”
“你怎么不知道没有其他的原因?”虞初靠在他怀里,“比如,他也很……”
“他没我帅。”岑霄毫不犹豫地打断她,“没这个可能。”
虞初“咦”了声,“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
“男人最帅的时候,就是不知道自己帅的那一刻。”
于是岑霄皱了下眉,纠正自己的说法,“在有眼睛的人看来,他肯定没我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