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递进、唇齿回握。+x.i!a/o~s′h¢u\o\h?u·.~c!o,m+
兴许是玉石圆珠太过于犯规, 书窈大脑一阵阵发懵。
这会还处于生理与心理信息的双重处理阶段。
完全没有空和他计较。
汩汩。
泪水决堤。
她眨眨眼睛,湿漉漉的眼睫将视线模糊。
玛瑙的、玉石的。
之前都是用细指把玩、拨算盘一样滑动,从未设想过含住是什么样的,唇瓣将圆珠咬得很紧。
如鲠在噎。
微微泛着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是梦吗?
膝盖一软, 书窈直接瘫倒在枕头上, 将圆珠从口腔吐出。
万俟濯却在这时,握着她纤细的腕向后, 重新握住。
柔柔的吐息, 在她耳后吹过,像是掀起了一阵燥热的夏风。
“不是说要惩罚我吗?”耳垂被含吮,声音都变得含糊,“怎么自己先……”
细指黏连, 莹润的、沾上了圆珠上面透明的口水。.5-4!看¨书` ·更^新-最^快?再往下,是刚刚没有被花瓣唇含进去的部分。
剩下几个字几乎是贴在书窈的脸上说的。明明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却被他说得极其勾人、因荡。
禁忌、背德。
不知怎的,脑子里又接着蹦出了这两个词。
万俟濯和姜尚宥的母亲是亲姐妹。他们是真的沾着点血缘关系的兄弟。
这也是书窈再好色也只是亲亲、用手玩弄一下万俟濯的原因之一。
格伦尼这种秘闻并不少, 每一件都足够被人记载在宫廷秘闻上, 被后人读诵。
书窈可不想变成其中之一。
本来万俟濯都够烦了, 还要和他绑定花闻流传到后世, 这日子还过不够啦?
正想着,万俟濯又开始带着书窈拨算盘般玩弄圆珠。
玛瑙和玉石, 在他手中,赫然都没有这个人矜贵。
细嫩的手指被他握在手中,
口液没有浸透的地方,没感受到干,只有燥。+微^趣+小~说- ?最`新-章+节*更/新*快*
脸被自己埋进枕头里,呼吸不太通畅,不看、不听。
书窈在试图用这种手段来掩饰自己的脸红。
万俟濯将她翻了个身捞起,坐在自己腿上。
并不高明,鼻尖红红、眼泪汪汪、笨得怜人。
他低头,握着书窈白嫩的颈子,在后颈微微凸起的地方轻轻按了按。骨节明显。似乎还能看到细腻肌肤下流动的淡青色。
猩红舌尖将她眼角的泪一一舔舐,“姐姐怎么哭成这样,湿漉漉的,好生可怜。”
蜘蛛吐丝一般,将她抱得更紧了,痴迷神色终得显露。
很熟悉的拥抱,之前那次就是这样。
只是万俟濯的腿怎么好像在动,果然是梦吧。
听话只听一半,两句话,隔没几秒钟。
忽的一下,书窈像是抓住了什么重点般坐直了身子。
...既然是梦的话,做一下不过分吧?
如此近的距离,有些东西便愈发不可忽视起来。
眼睫轻颤,书窈睁着一双惺忪的醉眼去推万俟濯。
樱粉唇瓣一张一合,振振有词:“惩罚。你下。”分明是微醺的面颊,却仿佛要将清醒时没能完成的事做个遍。
万俟濯很容易就听懂了她前言不搭后语的意思。
这是她要自己在上面的意思。
他十分配合地继续扮演着身娇体弱、一推就倒的人设。
手心麻麻的,有些握不住。
书窈低头将眼睛眯成一条缝去看,犹疑间生出了些许惧意。
漂亮、没有狰狞之意,但还是好*。
姜尚宥先前教她的完全被抛之脑后,一个字都想不起来。
“姐姐若是不敢的话,还是让我...”本意是催促、激将书窈。
效果十分显著。剩下的半截话被书窈吞咽,没能说出口。
莽撞而迅速的动作分明是在回应他,
骄矜地抬着下巴,气呼呼回应:“谁不敢了。”
若是她能说出话的话,应当是这样的。
只是现在显然不能。她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世界里没有万俟濯的脸。只有令她感到新奇的珠子。
这一刻,居然连自己身体里的东西也会显得有些碍眼。
书窈从未想过坐在万俟濯身上会变成如此艰难的一件事。
即使已经鼓足了勇气,却还是只坐了一半,留出一半空地。
濡湿的睫毛忽闪着下垂,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