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书窈神色微动,似乎有些动容。
透了,
床单被洇湿一片。
“好叭。”书窈忍耐了片刻才回答,舔了下干涩的唇,转过来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平时那副眼高于顶的样子。
不只一根,旋转。
除却潮红的、滴落的、紧缩的。
看起来和平时一样,并不异常,甚至还因为轻哼多了几分颐指气使的神气。
事到临头,书窈轻轻呼吸,抑制喉间不住要倾泻的音调,薄薄的眼皮和唇瓣一同上下翕合着,将万俟濯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