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化成水后弄湿的。
倒让她真以为是自己太涩,误会裴书漾了。
现在看来,他上午明明就是那个意思,
这个坏人。
潮窄将手指包裹。
书窈想的太入神,连裴书漾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
她轻哼一声,细细的、软软的,恰似小猫在低吟。
有点突然,她缩了缩,推着裴书漾的手腕,试图逃离他的禁锢。
不过片刻,只剩指跟。
与此同时,另一处也没被忽视。
明明也不是很久没有,
明明也不是很强烈,可就是这种缓慢的幅度,几乎让书窈尖叫。
不知是不是车内的空气太过稀薄,书窈觉得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