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透过书窈紧绷的小腿在慢慢烧灼着她为数不多的脑细胞。/k?a*n^s`h-u_y.e~.¢c*o?m_
要问什么,要干什么,全都糊在她颤抖的眼睫。
书窈:“......”呜呜,这种事情就不要叫她参与了吧。
虽然是有点舒服,但这刺激实在太过了。呜呜一个人就够了,真的。
舌头都要被她咬掉的感觉。
趁着姜尚宥手上没了动静,书窈压下喘息,连忙开口:“不、不欢...”
话还没说完就被姜尚宥打断。
“不想问我松鼠的事吗?”羊皮手套不知在什么时候被他褪下一点,单纯属于指尖的温度,贴了上去。没摸到那层柔软的蕾丝,姜尚宥动作一顿。
书窈后仰着瞪他,珊瑚色的瞳孔眸光涣散,没什么焦距。
刚刚磨得有点狠,换衣服的时候书窈就没让裴书漾给她穿里面的贴身衣物,没想到这下倒是方便了姜尚宥。
他也不伸进去,只是在周围打转,磨豆子一样。!x^d+d/s_h.u¨.`c+o~m,
藕粉色的指甲从绒被深陷裴书漾削瘦的腕骨,在上面留下一道很浅的抓痕。
此时此刻,书窈只能灵机一动,在裴书漾的视角给自己创了一个被姜尚宥气到发抖的剧本。就是说,先留下点印象,回头再细细解释。
姜尚宥甚至还有闲心跟裴书漾搭话,另一只手将鼻梁骨上的镜片稍微往上推了推,唇角弧度平常,带着惯有的温和儒雅:“窈窈不想问,那裴少爷呢?”
指尖抵进少许,
深陷柔嫩。
书窈偏过头,本意是想跟裴书漾说话,让她把姜尚宥弄走,结果刺激太过身体突然向前栽了一下,花瓣似的唇轻轻查过裴书漾下巴,留下一片濡湿的痕迹,被他起身扶住。
裙角灰蓝衣料有片颜色很深,随她跪坐的动作被堆叠在下面。
带着湿意,书窈有点感觉但不多,只是稍微往旁边挪了点。
潮湿的、黏腻的气息也都被压在长裙之下。·s^o¢e.o\.?n^e^t/
而姜尚宥的手早已在书窈往右栽下去的瞬间被抽出,袖口被微微卷起,露出清瘦的、带着点湿意的腕骨。
羊皮手套被他慢条斯理摘下,他顺势用手套擦了擦反光的指尖,被包裹、探进的感觉似乎还停留在指尖,异常明显。
他今天出来得急,没有带多余的手套。
戴着手套的手再次抓住书窈纤细的手腕时,她应激般一抖。
她靠在裴书漾怀里偏头:“干什么?”声音软绵绵的,像是化掉的糖浆。
书窈这下是真的生气了,都不用正眼看姜尚宥。
姜尚宥这幅斯文败类的模样,她真的是越看越生气。
啊啊啊啊,这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
姜尚宥依旧松松地抓着书窈的手腕,没有松开也没有用力。
眼帘下垂,那双翡翠般的绿眸即使隔着镜片,也足够将她看穿。
他薄唇微张,只露出一个尹字口型,书窈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
慢吞吞从裴书漾怀里爬出来,跪坐回床中央,看看裴书漾又看看姜尚宥,最终在姜尚宥起了个头的话语下,让裴书漾在外面等她。
裴书漾关上门后,书窈没忍住抓起旁边的花瓶,就要往姜尚宥身上砸。
又是养松鼠害她,又是在仗着裴书漾在场,不动声色地欺负她。
她闭了闭眼,花瓶最终砸姜尚宥脚边砸出水痕,玻璃破碎的声音格外明显。
门外,裴书漾握着门把手的手紧了紧,曲起手指,在门上轻叩几下:“窈窈。”
书窈抿抿唇:“我没事。”
花瓶里的水在姜尚宥平整的裤腿溅出点点水点。
右肩吊带在她的动作下滑落些许,肩窝突出,杏眼湿漉,蒙上一层雾气,刚刚将落未落的水珠终于是顺着眼睫落下。
即使看不清她的面容,也能想象贵族千金那副泪眼婆娑的样子,可怜又可爱。
绒被早在她刚刚的动作的动作下被踢到床下。
她对着姜尚宥的方向跪坐,裙尾压不住水色。书窈开始掰着手指头细数姜尚宥的恶行:“我差点从马上掉下来,还检查出了轻微脑震荡。”
“这些都是因为一只松鼠。”她吸了吸鼻子 ,“可是松鼠是你养的。”鼻音明显,是她惯用的委委屈屈的腔调。
漂亮的肩颈微微耸动,像是真的因为知道害她坠马的人是姜尚宥而伤心。
姜尚宥伸手,没了手套束缚,粗糙的指腹便直接与她白嫩的肌肤零距离贴近,他捏着书窈的下巴,微微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