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纠缠得心浮气躁的沈雁归半跪在徐元烛身后,低头胡乱蹭了蹭他的颈窝。青年衣衫为雾气打湿,又被徐元烛蒸干,带着火焰的炽热气息。蹭着温暖干燥的衣料,沈雁归心情忽然又变得好起来。
“今日怎么这么晚?”徐元烛按住她乱动的手,“你们宗门的晚课有这么久吗?”
“你又不是我们宗门弟子,怎么知道我们晚课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