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没眼光!”
刘彻:朕受不了这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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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武皇时空。\求!书?帮_ ·最,新-章.节·更/新¢快^
武则天倚在御座之上,女官上官婉儿奉笔随侍一旁,殿内静得落针可闻。
原本天生异象,殿内侍奉的大小宫人皆惊惧不已,胆大者尖声喊叫,胆小者当场昏厥。武皇的宠婢韦团儿用眼角余光觑得皇帝不虞的脸色,正欲出头叱得殿内慌乱的宫婢,谁料听到天幕那句石破天惊的“失去李治”一词,当场跪倒在地。
她这一跪,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殿内宫婢皆闭上嘴巴噗通噗通地跪了一地,低头含胸,大气也不敢出。
唯有上官婉儿快步行至女皇身侧,低声进谏:“陛下,此异象不知缘由,不若……”
武皇懒懒地摆了摆手,道:“无妨。”她威严的目光一扫殿内形状各异的众人,“将那些御前失仪的拖下去,其他人起来吧。”
立马便有殿外的侍卫进来将昏倒的宫女拖走,而殿内清醒者皆惶惶地站了起来。·完?本-神¢站! ¢追_最!新^章¨节·
武则天看着天幕上云青青三人肆意地走在大街上,讨论着国家大事,也畅聊着女儿心事,那深沉而沧桑的眼神中竟露出一丝清澈的笑意。
“婉儿,你看那后世的女子,是何等的神采飞扬。”
上官婉儿也露出微笑,说:“婢子亦心向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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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青青三人越聊越气,突然呱呱声音一顿,随机兴奋地拽了两个朋友的手臂,示意她们往旁边看,“快看快看!那个小姐姐!戴墨镜那个!”
云青青看过去,是一位发髻高挽、系红带缀珠花,妆容精致、穿着蓝色短衫的女生,她戴着墨镜,手里执一柄团扇,款款而行间却自有一股飒沓风流。
云青青和呱呱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的一样的意思——好拽,我好爱。
“有一说一,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大宋第一拽姐。”云青青激动地抓住呱呱的手。
“是吧是吧,李清照给我的就是这种感觉,自信张扬、才华横溢,既能手撕渣男,又会喝酒打牌,而且谁都敢怼!”呱呱握拳,“每次和别人吵完架,午夜梦回我真是恨不得长了一张李易安的嘴!”
“千古第一女词人,谁不爱啊!”呱呱朋友也两眼放光,“你们等等我,我去找这个小姐姐合个影!四舍五入也算我和易安居士合影留念了。*l¨u,o,l-a¢x¢s-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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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高宗时空。
江宁。
李清照怔怔地看着天幕上的女孩子奔过去和陌生人搭讪,又看了看那个带着墨镜神采飞扬的女子。
她忍不住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模糊的人影。
“原来千年后竟然还有人记得我?”李清照的眼中噙着泪水,“后人、后人眼中的我竟是这样的吗?”
当年她也是天之骄女,她的父亲李格非是文坛泰斗苏轼的学生,官至礼部员外郎,家中藏书甚富;她的母亲是状元郎王拱辰的女儿,也是家学渊源。而她天资聪颖,又自幼受家学熏陶,耳濡目染之下,自少年便有诗名,曾受到晁补之的大力称赞。
那时的她是多么意气风发、无忧无虑啊,每天最大的烦恼不过是喝醉了酒要怎么躲过父母的诘难,或者是叹惋于羞怯的少女心事。
即使是嫁为人妇,也因与丈夫志趣相投而和谐美满。
可后来朝中党争愈演愈烈,李家也被卷了进去,她的父亲被列为元祐党籍而罢官,只得携家眷返回原籍,连李清照与丈夫的婚姻都受到了影响。
而后变故连连,最后更是在金人的刀锋之下仓皇南逃。
家国剧变,李清照又如何还能爽快肆意得起来呢?
李清照凝神看着镜中的自己,忍不住抚上了鬓角,低声感叹:“原来,我竟已有白发生。”
“不!我怎可如此自怜自艾,如今神迹说我为千古第一女词人,大宋文坛必将有我一席之地,我要用这地位和影响力,鼓舞南方王师北伐,北方义军抗金!”
“南渡衣冠少王导,北来消息欠刘琨!若是真无人做王导,那便我效仿之!”
侠客怀宝剑,我有笔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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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哲宗时空。
东京。
苏轼和弟弟苏辙昨夜饮酒作乐,睡到天色大明方醒,苏辙连忙差下人去府衙告假。
如今他们两兄弟一任门下侍郎,一任礼部尚书,朝中——尤其是言官——对他们不满已久,认为自他们苏辙执政以来,任人唯亲使朝中蜀党日隆,若是再加上这怠职之名,可就给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