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一天等太久了,但是他自然得尊重江淮的意见,他没和赵钺提出想要赐婚,是赵钺自己想要成全他们。`鸿*特¢小.说-网. ¢最,新?章_节+更′新+快`
江淮思索道:“不是不乐意,但我当了这么多年男人,让我一下做回女人,倒是不太习惯了。”
江谨言解释道:“成亲后你一切照旧,愿穿男装愿在朝为官都依你,没什么拘束的地方,只是我们结成名正言顺的一家人。”
“诶,那我问你。”她翻身趴在他旁边,“成亲是我嫁给你吗?”
“嗯?你不嫁我嫁给谁?”江谨言又是一阵紧张。
“但是你也不算是谢家人呐,你不是说要一辈子当我们江家人吗?”她有些促狭地看着他。
江谨言微怔,倏然反应过来,顿时眉眼弯了弯,他眼眸里全是笑意,又蕴着春色,跟沸泉水一样咕噜咕噜往外涌。
他拽住江淮的手贴在自己胸口,“娇柔”道:“那我入赘。*如′文^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江淮顿时乐不可支,扑上去狠狠亲了他两口,“你说的啊?你入赘是吧,不嫌丢人?”
江谨言正经道:“何来丢人一说?赘婿不得参加科举,却没说不能为官。”
说话间,不知何时两人已经贴在了一起,他的手顺着衣摆钻进去肆意抚摸起来。
两人并非未曾云雨,一旦挨上了一切都顺了起来。
江淮一边扒他衣服,一边缠绵地亲吻,“勾我是吧,你这般的做派,知不知道在西北叫什么?”
“什么?”
“叫男妖精,之前有传闻我好南风,便有人往我帐中塞了好几个,我瞅瞅谢大人你,比他们强在哪……”
第89章 正文完
海风裹挟着咸腥与燥热, 掠过桅杆上猎猎作响的旌旗。江淮懒洋洋地趴在船头,望着远处逐渐变得清晰的海岸线,他们终于看清自己就要靠岸了。*w.a,n_z\h?e,n¢g?s¨h-u/k′u\.!c′o?m~
船上的人都欢呼雀跃, 十分忙碌,跑上跑下地收拾东西准备下船。
他们从倭国返航又用了七天, 但船上的气氛可比去倭国时轻松多了, 船舱里不仅堆满了倭国的特产,时不时还有文臣站在船头吟诗作赋,或将此番出使的经历写进传记里准备日后好生回味。
只是写着写着,又觉得无论如何都绕不开江淮,更不敢把刺杀一事的“真相”写出来, 只能捏着鼻子把江淮的“英勇事迹”叙述了一遍。若不如此,怕是上了岸也难以回到京城就被谢念和江淮给暗杀了。
再说瞧那谢念和江淮好得穿一条裤子的样子,怕是没什么奸情都说不过去,既然他们不分你我, 那收服倭国的功劳安在谢念头上还是江淮头上,也没什么区别了。反正能收服倭国, 总归是大快人心。
赵钺为隐藏身份, 比他们提前几日离倭,江谨言等人则在倭国留了一段时间,把事情都安置妥当了才启程。
虽说赵钺临行前和江淮保证朝中也已经做好了妥善的安排,让她放心回去,但越是临近闽南,她这心越是有点紧绷。
江谨言似是浑然不知她的心态,揽住她的肩膀, 胳膊绕过她的肩头,递过来一个西洋产的望远镜, 声音轻缓道:“百姓已聚集在码头了,你瞧瞧。”
江淮就着他的手往里一看,果然见百姓们以码头为中心,往两岸延伸出几里地,皆翘首以盼着他们归来,在此之前,先回倭国的水师们早已把消息带了回去并大肆宣传了一番,而今谁不知传言中的“神女”居然真的降世了,还一举就为闽南人民解决了后顾之忧,往后千秋万代,都不必再受那倭国的侵扰。
江淮看了半天,莫名开始紧张起来了。
虽然她也是见过千军万马的大场面的人,但却是第一次以女子身份示人,还是这么特殊的场合。
江谨言道:“不如戴个帷帽吧?”
“不必。”江淮摸了摸自己头上简单的女士发髻,“该来的躲不过,况且我又不是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何必羞于见人。”
为方便行动,她身上还穿着男子的服饰,只是不再像从前那般费劲地把胸裹紧,也不用再把肩膀垫宽,看着只是单薄了几分,英气却未减,倒是更加雌雄莫辨。
这时,有人叫了一声,“你们瞧,那岸边是什么?”
众人闻言纷纷跑到船头来,拿着望远镜一看。
只见码头上乌泱泱的人群被一架高大的马车分开,八匹马拉着一驾马车靠岸,腰上系着红腰带的人敲锣打鼓地簇拥着马车,车上堆满鲜果和花束,那正中间赫然是一架高大的女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