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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乡试后,众人皆松了口气,被压抑了几个月的情绪爆发,嚷嚷着今夜必须不醉不归。
江淮豪气地包下一间酒楼,好酒好菜点几大桌子,学子们你一杯我一杯,很快就醉了,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
江淮知道自己酒品不行,没喝几口,但江谨言却一反常态,喝了不少,有人敬酒就喝,来者不拒。
“哥,别喝了,你脖子都红了。”江淮抢走江谨言的酒杯。
江谨言是那种喝酒很容易上头的人,他整个人红得跟染色了一样,眼睛迷迷茫茫地眨了下,睫毛颤动,隐约有湿意。
江淮看了他两眼,心道妈的,越长越好看了,难怪原著里皇帝对于点江谨言当状元还是当探花犹豫不决呢。
但长得再好看,也不是她的脸,再说了她长得也不差啊!
想到这里,她硬生生把自己的眼睛从江谨言的脸上挪开,把杯子丢在桌上,指着那些在呕吐的,在撒酒疯的,以及倒在地上的醉鬼吩咐,“把他们都送回客栈去,叫客栈的人帮着收拾下。-d_q~s?x.s`.`c`o!m!”
江家下人连忙应下开始搬人走。
江淮站起身来,突然感觉眼前一黑,一阵晕眩袭来。
她赶紧扶住桌子晃了晃脑子,喃喃道:“这酒还挺醉人。”
酒楼里没几个人了,伙计在忙着收拾碗筷,江小舟和江潮也忙着去送学子回客栈了。
江淮拽了下江谨言的手腕,“哥,回去了。”
江谨言却坐着不动,伸手搂住了江淮的腰。
“干啥啊,江谨言——”江淮差点被他勒死,推搡了他两下也推不动,而这会儿她感觉自己的脑袋更加晕了。
“哥,哥,我们回去睡好不,你先放开我。”
她抬手拖住江谨言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却在对上江谨言的脸时一顿。
这小子咋哭了。
“你哭啥?”
江淮摸不着头脑,高兴哭了?太激动了?这不还没出乡试成绩嘛。+q′s¢b^x\s?.?c,o\m¨
江谨言撇着眼睛,眼圈通红,眼泪簌簌而落,跟受了好大委屈一样。
他开口,瓮声瓮气道:“我听见了。”
“听见啥?”
“听见你和娘说的话。”
江淮沉默了一瞬,“没有,你听错了。”
那日放假在家,周氏到江淮的院子里来看她,母女俩在屋里说话,偏江谨言也来找江淮,兴许是叫他听见了什么。
他和江淮二人进对方的院子都是畅通无阻的。
江谨言继续道:“你说要赶我走。”
江淮道:“没说啊,你听错了。”
“你说等乡试后,就让我去游学。”
“你说我若是不愿,你就走,随着爹去行商,过年才回来。”
江淮眨眨眼,“我说过吗?你听错了。”
“说过。”
江淮死不承认,“没有。”
她感觉头好晕,干脆坐下来和江谨言面对面道:“游学是举子必须做的呀,不游学怎么写出好文章呢?不然你问问你老师,问问夫子他们。”
江谨言已经醉了,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只低着头小声道:“我不走。”
“好好好,不走不走。”
江淮随口敷衍了两句,下一瞬就见江谨言身子一歪,一下倒了下去,她“诶”了一声,想伸手去拉,结果没拉住,两个人一起从凳子上滚了下去。
她头痛欲裂,睁眼一看,江谨言居然闭上了眼睛没了动静,而她自己也感觉头脑越来越沉重,眼皮重如千斤。
完了,这是着了道了。
她咬了咬嘴唇强迫自己清醒点,伸手抓起一个杯子嘭地一下砸出去,杯子啪地一下碎裂开来。
但整个酒楼安静得可怕,她听见有脚步声传来,终于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江淮感觉身下摇摇晃晃的,意识慢慢回笼,她睁开眼睛,想爬起来,却手脚一软跌了下去。
根据身下的动静,她判断出自己是在马车里,天已经黑了,周围伸手不见五指,她胡乱摸了下,摸到一具温热的身躯。
她凑过去,闻到了熟悉的气息,是江谨言。
她松了口气,不动声色地躺着回想发生了什么。
有人给他们的吃食下了药,然后她把下人都打发去送别的学子了,她和江谨言倒在了酒楼里,她失去意识前听见了脚步声……
照理来说,如果是她的仇家,那么她和江谨言现在应该是在仇家的马车上了。
照前世的电视剧里演的,